他做出请的举动,说道:“兄台先请,不知对联还是诗词?”
“每个人作一首飞花令,诗词中必须要带一个月子。”
齐公子打开折扇笑道,一副很自负模样,完全没把李哲放入眼中。
李哲嘴角上扬道:“飞花令略懂一二,你先来便是!”
当沈从文听到略懂一二,心中有%八十胜算,心想这次李哲完蛋了。
齐公子八岁吟诗,十岁作诗,十二岁作画,才华横溢,就连刚才那位榜眼未必有他肚子墨水多。
如果让他去进京考试,状元之位非他莫属!
然而其夫人与家里人劝说好多次,他依旧我行我素,不喜官场。
“好,听好了。”
“秋风起,月下饮,三五知己换盏勤。
日东升、月西沉、只把院落作床枕。”
齐公子边走边吟诗,颇有李太白七步成诗之姿。
此时落定,众人无不拍案叫好。
“太好了,其中有两个明月,我看你怎么对吧。
“是啊,这种飞花令他想对上来太难,必须要带月字方可。”
“飞花令虽然简单,可想要作出一首诗就没那么简单。”
众人这般议论道,总觉得这次李哲要败北。
“他要是能对上来,我把这一壶茶叶吃掉,你们信不信?”
“你说的,待会我看你怎么把茶叶吃掉。”
“真以为我家姑爷探花名号挂假的,你姓甚名谁告诉我,待会别耍赖。”
“放心吧,我已经锁定他,待会我看他怎么吃茶叶。”
老龚小结巴几人很不爽,点指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李哲手下败将,赵氏男子。
李哲目光扫去,淡淡道:“赵兄,手下败将!”
“原来是他,嘁!”
听到手下败将四个大字,众人一摆手,不屑模样。
一个手下败将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真是丢人。
赵传气的脸色涨红,点指众人,然而没人搭理他,尴尬无比。
齐公子白衣胜雪,打开折扇,笑道:“李兄请吧。”
“小窗阴雨绵初梦怎得入寒
心事莫言谁人懂知深浅?
前夜西风梦境难入梦境难
小病未得安我又独上西楼盼月圆”
李哲吟诵以前大学时期写的小诗,当时有些生病,半夜一人读上天台。
因为当时他可是文学社社长,没事自己要写诗在画板,或者在学校公布栏上展示来吸引別人对文学得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