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李白、杜甫、王昌龄、王维、刘禹锡等等,这些名人似乎对此不屑一顾,压根就不会出现这种场合。
老龚皱起眉头,询问道:“姑爷,这些诗人你听过吗?”
李哲干脆道:“没有!”
“总觉得这些人皆是三流货色,没什么才华。”
“未必,大唐盛世年代才人倍数,只是李白杜甫等人名声太盛。”
此言一出!
几人点点头,赶紧收回刚才那句话。
此刻沈从文好像看到他们,嘴角上扬,从旁边缓缓走来。
“我还以为李兄不敢来,没想到躲于此处吃喝起来,难道早餐都吃不起了?”
他言语中略带讽刺之意,故意让他难看。
李哲不怒反喜道:“咦,难道诗会点心只供欣赏,还是望梅止渴?”
“话说如果诗会经费不够,我们可以支出,可如果只让参加者望梅止。。。”
顷刻间,沈从文老脸阴沉无比,不由攥紧拳头。
他冷笑道:“李兄嘴巴依旧如此犀利,希望待会你才华亦如此。”
“沈兄过誉了,跟沈兄交流没点才华又岂能与沈兄媲美。”
李哲补充道,似笑非笑,近似观察他。
心想沈从文搞不好会借助这些人来对付自己,怎么对付不知。
“看你挺自负。”
“不是自负,有些时候气场不能输,气场输了人便输了。”
沈从文嘴角上扬道:“李兄我这些朋友各个满腹经纶,甚至还有榜眼。”
“是吗?看来确实很有才华。”
“现在认输兴许还来得及,如果输了可要趴在地上学狗叫哦。”
“想让我学狗叫?我看未必。。。”
李哲冷冷一笑,摇摇头,并没有觉得谁可以让他学狗叫。
因为其它事情他还没有这么自负,可诗词歌赋岂不是他最擅长,大学事情可是文学社社长。
曾经还校园举办过诗词大会,自己也曾经写了不少诗词,在报社出版。
对于诗词歌赋,自己真没当回事儿。
沈从文见他摇头不知何意,眉头紧锁道:“怎么不入法眼?”
“那倒不是,只是诗词歌赋还从未输过任何人。”
李哲不急不躁道,确实颇有自负模样。
“就你?”
然而他没有说话,反而点点头。
当时沈从文身躯巨颤,心想这小子为何如此自负?
你一个林家上门赘婿而已,还想与这些满腹经纶者媲美,你拿什么比较?
“李哲你嚣张什么?这些人都不如你法眼,你以为你李白啊。”
沈从文冷冷喝道,点指李哲,嘴勾起一抹邪魅笑容。
“兄弟们快过来,此地有人看不起你们,说你们皆是三流诗人。”
“都过来,今日让他看看你们才华,我跟他打赌输了趴在学狗叫。”
一时间从旁边走来很多诗人,剑拔弩张。
李哲瞳孔瞪圆了,心想我可没这么说啊。
当众给他拉仇恨,太阴险了。
我可没说说什么三流诗人。。。
“小子对我们很不屑是吧?报上名来,有什么惊人诗词吟来便是。”
“对,敢对我等不屑,拿出作品来。”
“你若想学犬吠,我等成全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