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不多的尊严也被云皎月无情碾碎。
怎么会。。。。。。她明明是等身上症状好些了才来的诏狱!
云皎月怎么还能看出她得病!
接受不了被羞辱。
将两年来咒骂云皎月的心里话,全摆在台面说了出来!
为了扳回一城道,“云皎月,就算你看出我患有花柳病,也没什么了不起!”
“你再厉害,不也还是个扫把星?”
“祁昭昭就是因为你死的,不对。。。。。。不止祁昭昭。”
祁雅儿啐了口,往女人伤口上撒盐,“你有没有发现,只要是和你打交道的人,但凡亲近些,就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大伯娘是这样,奶奶是这样,连你认来的义父也是这样!”
幸灾乐祸连啧了几声,恍若找回优越感。
讥笑道,“祁昭昭命真贱!”
“我原以为她苦尽甘来,将来能做高高在上的侯府夫人!”
“谁承想她的荣光昙花一现,这辈子都没法儿再睁眼,只能孤零零躺在地底下!”
“你说,她多可怜啊,又该有多冷啊!”
察觉云皎月面容一闪而过的悲伤。
祁雅儿越说越起劲。
接连不断戳人心肺管子,“对了!你知不知道三叔在青州出事了?”
神神秘秘奚落,“四月前,他去青州收账。。。。。。”
话说到一半,祁雅儿疯癫地仰头大笑,
逗狗似的搅弄女人情绪。
故意扬起声调,“你可知道,收账这种小事,三叔为何要亲自去?”
云皎月脸上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
指腹捏着青玉盏边沿,指甲盖里的肉微微泛白。
祁雅儿赶忙自问自答。
生怕女人知晓内情,少了折辱她的成就感。
兴致勃勃嘲笑,“其实,三叔去收账,都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