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不着急,一边在煽风点火。
在追求的人成了在上的掌控者,被追求的反倒泪眼涟涟,被欺负得狠了。
小oga乖得不像话,只是趴在肩头轻颤发抖。
江之屿开口问:“没答应我之前,还给亲么。”
小oga体温在渐渐升高,没说话,只是朝着怀里又贴近了几分。
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江之屿轻笑了声:“也给摸么。”
凌然咬住唇瓣,明明,明明已经在摸了……
江之屿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掐紧了那抹细月要。
“这么大方啊,”他在白皙的耳垂边呼出口热气,喷洒在上面微红的齿痕上,“也对你的前未婚夫这么大方?”
“这里,也让他碰?”
凌然哭哼一声,连连摇头。
“没,没有的……”
他跟江盛译虽然订婚时间长,但是两年的进度比不上他和江之屿两个月的进度。
跟前未婚夫可谓十分不熟,连牵手都很少。
跟追求者连床都上了,是里里外外熟透了。
但还能更熟些。
江之屿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以后也只让我碰么?”
凌然已经回答不了。
他们之间的顺序好像是错乱的,哪有人临时标记了无数次后才问能不能在一起,上了床之后才问能不能亲,能不能摸。
他们早就已经变得比情侣还要亲密。
江之屿把oga里里外外全都标记上自己的味道,烙下自己的印记,好叫旁人不能再染指分毫。
床单渐渐湿得不能睡,能沾的,不能沾的,溢了满床。
凌然因为太过羞愤不愿面对,两条月退抖个不停,铺天盖地的白光淹没他的所有意识。
江之屿把人抱在怀里哄,细细的吻他,安慰他这都是正常生理反应,尿了也没什么。
可凌然伤心委屈到了极点,他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这是不对的。
床上是用来睡觉的地方,怎么,怎么能用来承接别的……
只是很快他又趴在eniga怀里昏睡过去,体力实在太差。
江之屿抱他进了浴室,向来洁癖的人现在什么都不嫌脏,对满身狼藉的小oga也喜欢得很。
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用温水清洗干净后,把人直接裹进自己睡袍,抱着他回到书桌前坐下。
凌然在他怀里不老实的动了动,被按着后腰警告性地打了下。
终于安分守己地缩在温热怀中闭了眼,可怜兮兮的小脸还因为热气的蒸腾泛着不正常的糜烂酡红。
江之屿给他浑身涂了点药,随后目光才转移回电脑屏幕。
不是文件,也不是开会,是一些混乱泥泞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