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
温老太爷实在气愤,“重重的打!”
于是,温珩将外套脱去,又将里边的衬衣一并脱去。
温老太爷冷着脸,头也没回。
大伯母望一眼温珩,只能追上老爷子,“您慢点走!”
“少爷,我要开始了!”下人提醒一句。
温珩闭上眼睛。
寒冷冬日里,硬生生接受板子落在背上的惩戒。
每一下,都沉沉的砸响。
温珩却突然间记起,刚结婚那天,他也这样跪地。遵循家规,说着相濡以沫白头到老的誓言。
只是当时,她还在他身边。
她的手。
曾轻轻握住他。
好像,要牵到天长地久。
口腔里散开一阵血腥,温珩笑了。
她真是个骗子!
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
过了片刻。
下人跑到前厅来报告,“老太爷,少爷已经受完二十板子!”
“先给他上药!”
大伯母心急如焚,又朝温老太爷道,“老爷子,板子已经打完,就让他起来不要再跪了!”
“不行!”
温老太爷沉声发话,“继续跪,跪七天是规矩!不准任何人求情,更不准别人进来看他!”
说完,温老太爷决然走出老宅。
大伯母左右为难,只能一通电话打给苏映意。
此时,苏映意正在温氏集团的办公室。
她一边和简驰烈商讨项目,一边等待温珩回公司。但她心里并不平静,所以频频看手表。
简驰烈笑道,“我已经问过司机,四哥早去了民政局。这个时间点,应该领完证。”
“只要没见到他,就不作数!”
苏映意不好主动联系温珩确认,愈发忐忑。
但下一秒,手机亮起。
是大伯母来电!
苏映意像是察觉事情不妙,立即接起。
果然,听见大伯母在那头道,“映意,老爷子派人把温珩召回老宅,挨了二十板子的打,现在还要罚跪七天!”
“你快想些办法,我真怕他撑不下去,回头病倒!”
苏映意不禁睁大眼眸。
见她挂断,简驰烈皱眉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