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抚着她的脸颊叮咛:娇娇,好好上班,等我回头给你电话。
徐娇娇当时并不明白,只以为是楚宁打算约她周末一起出门。此刻想来才发现,那是她临走前的嘱托。
可是楚宁,你又会去哪里?
……
七日之后。
温珩在老宅祠堂,跪到最后时刻。
眼看时钟精准卡过那一秒,苏映意再也克制不住,飞奔上前扶住他,“快起来吧!”
简驰烈也有到来,沉声吩咐,“医生,立刻检查!”
温珩原本就五官英气逼人。
这几天下来显得消瘦,就愈发深刻。
一番检查后,医生回道,“幸亏少爷之前进部队训练过,体能优秀,又是练家子,不然肯定撑不住。”
“只是背上的伤,起码一个月才能完全愈合。”
医生瞧着触目鲜红的伤痕,也是心惊,“我开一些药,内外兼服。”
温珩走出祠堂,坐上保姆车。
像是缓过来,他开口第一句就是,“她在做什么!”
“四哥问谁?”
“楚宁!”
……
苏映意的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口,方才根本没听清。
现下,楚宁的名字瞬间占据。
她不禁皱眉,“我不清楚。”
这些日子,苏映意一直留在温家老宅。白天一边远远陪着温珩,一边处理公司的事。等到晚上,也没有挪开半步。
她哪有这个闲心思,去打听楚宁的动向。
温珩侧目,瞧向前方座椅上的简驰烈,“你说!”
“其实,我也没太关注。”
简驰烈扯了个笑,但被温珩一双眼睛紧盯,他只得坦白,“她走了!”
听到这句,温珩整个人一怔。
回神,他冷声质问,“怎么回事?”
“大概是你被爷爷罚跪祠堂的那天晚上,她就走了!”简驰烈并没有打探楚宁的下落。
既然她和温珩已经离婚,身份就不再是四嫂。
于简驰烈而言,楚宁更是无关紧要。
可温珩却震怒不已,“我要见徐娇娇,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给我绑过来!”
徐娇娇并不是被简驰烈绑来的。
当简驰烈前去接她时,二话没说就上车。
“你这次倒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