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吼,倒是把准备上前凑热闹的叔孙通吓的倒退三步。
巨子余光瞥见叔孙通之状,压低声音道:“制酒由农家、提纯由墨家、最后实验消毒之事由医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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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眼神在空中噼里啪啦撞成一团。
何必你争我抢,这事单靠一家是完不成,不如三家合力,先把事情抢下来再说。
三家一起,总比让儒家或法家抢了好吧?
“农家没意见。”
“医家也没意见。”
夏无且展颜一笑,从身后弟子的手中接过记载天幕的竹简,在手中轻轻拍打:“但这事,谁家为主导?”
墨家巨子如是说道:“要什么主导?”
“大家商量着来呗,谁有道理听谁的。”
“讨论好了?”
三人听着传来比寒冬腊月还冷三分的声音。
突然想起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决定谁做谁不做的不是自己,而是始皇。
有且只有始皇能决定给谁做,不给谁做。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三人之事说小点是拉帮结派,说大点可就是夺权。
正要请罪,始皇缓步在三人身旁停下:“讨论好了,就去做。”
“朕只看结果!”
最后五字裹挟咸阳的秋风,吹的三人刺骨的痛。
三人刚要躬身行礼,却听耳边飘来始皇的大笑:“起身吧,朕请你们吃午膳。”
抬头一看,玄衣纁裳已有丈远,连忙跟上。
叔孙通和李斯加快脚步,超过三人。
经过的时候,三人仿佛听见了两声冷哼。
大唐,长安城外的一座小村落。
“呼,呼,呼。”
“程!处!默!”
程咬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死后,你是一点正事都没做?”
“父亲……”
程处默试图唤醒父爱。
但他忘了,程咬金对他的爱从来都是体现在身体上。
“别打,先借点钱给我。”
“不思悔改,为陛下办事,居然还想着花天酒地,老夫打死你!”
“停,您能听人把话说完吗?”
程咬金捏着程处默的衣襟将他提溜起来:“你最好是有正事!”
“买粮食、造酒、提纯酒精。”
“只要在朝廷之前将酒精造出来,史书至少得记我一笔吧?”
“哼,说得简单,最后那一步你能办到?”
程咬金虽然说着重话,但手上的力道收回,将程处默放在地上。
“你要有那脑子,也不至于在史书上空有一个纨绔之名。”
“我是没有,但别人有。”
“有钱能使鬼推磨。”
“光有钱就够了?有才之人光用钱就能打动了?”
“您还可以举荐他做官。”
程咬金虽然冷哼一声,但知晓儿子做的也是正事,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没成功,起码也开始改变了。
这钱,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