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史记》记载南越文王的姓名是赵胡,后世所有的史料提到南越文王的姓名时也都是赵胡。
司马迁作为太史令,是能够看到南越文王给汉朝的上书的。
汉朝使者出使过南越,与南越文王也有过对话。
南越文王还曾派他的儿子到长安作为人质,史记都记载了相关的内容。
并且《史记》对南越国在位时间最短的赵建德事迹记载都尤为详实。
所以有人认为对南越文王名字记载错误的偶然性不存在。
如今学界有以下几种猜测:
第一种:司马迁的《史记》写错了。
第二种:班固的《汉书》写错了,后人根据《汉书》更正《史记》,导致后世一错再错。
第三种:《汉书》、《史记》都没写错,是后人抄录时候抄错了。
第四种:一人二名,胡是汉语名,眜是越语名,南越文王给汉朝中央上书时要用汉名,但在南越国内发号施令时则用越语名。
第五种:赵眜是南越武王赵佗的儿子、南越文王赵胡的父亲,或者赵眜是赵佗的长孙、赵胡的兄长,被赵佗立为太子,但未即位就已死去,赵胡将赵眜生前使用的印章带入坟墓,以示缅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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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为墓中有一枚文帝行玺的金印,所以第五种不太可能。】
西汉,武帝年间。
造纸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司马相如手下的匠人造了出来,还因此封侯,名为“白纸侯”。
此人无姓,只有个名,因为出生那天打雷,遂名“雷”。
因为封侯,刘彻赐姓“白”。
“一股铜臭味!”司马迁盯着白纸骂骂咧咧。
纸造出来的第一时间,司马相如、刘彻、霍去病就搞了个白纸公司。
朝堂众人以为刘彻要把白纸也迈入国家管控,都急了。
“陛下,不可与民争利。”
“是啊,若是国家管控,价格居高不下,如何普及知识?”
人啊,都是善变的。
嚷嚷着要普及知识这位大臣,前一天还在嚷嚷着教授百姓知识,就不必花国库的钱了,应该鼓励民间兴建私塾。
天地君亲师,让刘彻出钱供人读书,把君和师的名分都占了,大家还怎么壮大家族势力?
“想多了,朕像是爱财之人吗?”
“民间该卖就卖,朕和他们公平竞争。”
“诸位大臣买纸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些,莫要买了不法商家的,影响了国事。”
众人心里诽谤不已:什么叫不法商家?什么叫影响国事?
合着,只能买您的白纸,才行呗?
“朕只是一个建议而已。”
其他地方刘彻暂时管不到,但长安城里的官员,谁敢不买刘彻的白纸,偷偷用自己造的,绝对会被记在小本本上的。
所以有无数人和司马迁一样,在家里无能狂怒。
一个皇帝,一个历史上的冠军侯,现在的海军负责人,居然一股铜臭味,凡事像商人一样,锱铢必较!
陛下以前也喜欢钱,但绝对没有这么过分!
彼其娘之!肯定是司马相如那个混蛋撺掇的!
白纸公司的纸确实比别家好一点,但也没好太多,可价格却整整贵了五倍。
有百姓买纸,司马相如还把人往外推,舔着个大脸,劝解人家:“要去买纸去谁家谁家,咱们家的纸贵,他家的便宜。”
特么的,不要脸,同样是姓司马的,怎么和我差别这么大?
霍去病还私下放言:白纸公司不挣穷人的钱。
哼,果然是个小孩。
虽然司马迁只比霍去病大五岁,但丝毫不妨碍他此刻吐槽霍去病是个只会意气用事的小孩。
如今天幕又提起赵胡一事,虽然自己还没开始写史记,但应当不至于写错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