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整个南大,找个能跟我过上两招的,估计很难。”
听到这话,她翻了个白眼,在我胸口轻捶了一下。
“去设备室!和我调试音效,布置灯光。”
“剩下的这些粗活儿。。。交给他们干吧。”
江眠瞥了眼一旁苦哈哈的搬运椅子的江泽和崇山,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
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崇山从去年就开始以各种理由约她出去,即便已经明确拒绝,但一直跟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叫个不停。
直到自己报考南大之后,更是将自己视为了囊中之物。
这种感觉,让她极为厌烦。
“。。。”
崇山和江泽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难掩愤怒。
不过又不敢得罪江眠,只能默默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
下午,一切布置妥当后。
“你去找几个好手,这几天盯死王志,一旦找到机会。。。”
崇山瘫坐在椅子上,一手用冰袋揉着发痛的头皮,一手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直接弄死?上哪儿找那种狠人!?”
江泽楞在原地。
“没让你下死手,不过。。。最好断手断脚!腰打断也行!最好让他下半辈子半身不遂!”
崇山恨得牙根直痒痒。
他一向以会长自居,无论在谁面前,都努力营造出一副自己很有能力,精明能干的形象。
但在几个小时前,一切都崩塌了。
虽然那些学生对自己还是言听计从,不过他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敬畏之心。
这种差距,几乎让他愤怒到丧失理智。
“应该能找到,不过。。。得不少钱啊。。。”
江泽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着。
“我预算五十个,最多能加到一百!”
“但是前提是让他后半辈子站不起来,变成残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