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树:“放心吧!”
清点完竹篓,都不用姜二山或者姜圆他们带姜竹去账房,姜树领着他就去了,账房老头瞧见他还挺开心,“你小子今儿又溜号了?”
姜树:“哪儿啊,我今儿正经休息呢。”
姜竹过来时带了些镇上的酒,还替奶奶给二伯家捎了些她自己蒸的馒头包子,账房接了酒很快就把账给他结了,“每年都这么客气,我和你二伯这么熟你还带什么酒,以后可别带了。”
姜竹:“应该的。”
账房乐呵呵地收了给他算账结钱。
等他们出来,姜树道:“你可别听他的,这老头贼小气,你不给他买点儿东西,他肯定磨磨唧唧地拖你几天,让你天天往这儿跑,二伯帮你要,他肯定还要背后嘀咕二伯小气。”
姜竹点头:“嗯,我知道。你今天回家吗?”
姜树叹气:“不了,等茶市结束吧,你帮我跟我娘说一声。”
姜竹:“行。你还有钱吗?我给你点儿?”
姜树乐:“不用!”
姜竹:“那你买点儿药膏抹抹,四伯母看见你耳朵冻了肯定要心疼的。”
姜树愣了愣,摸了摸耳朵,忍不住心酸了一下,难得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嗯,一会儿就去买,你别跟我娘说这个啊。”
姜竹:“嗯。”
等姜竹回来到姜四山家传达,四伯母还没什么反应,他四伯先炸毛了,“混蛋小子!光知道有二伯,不知道他有爹?”
姜四山一路骂骂咧咧去找大哥念叨儿子不孝顺了。
虽然前两天他才去显摆了他儿子多有本事。
姜竹拎上路上买的菜回家。
二伯茶园附近那个镇上有卖烧鸡的,很出名,他特意过去找了找,味道很香,滋味很足,比他们镇上的荷叶鸡浓郁很多,他买了两只回来,趁着没凉透可以和沈青越先吃一只,另外一只晚上热一热再吃。
今天沈青越本来打算煮火锅吃的,把家里的萝卜白菜消耗一下,有了烧鸡他马上就舍弃白菜萝卜了。
和姜竹一人一根儿鸡腿坐在客厅吃,“明天咱们吃什么?山上快有野菜了吧?”
“有,”姜竹想了想问,“吃荠菜吗?荠菜包饺子。”
梯田那边草旺,他见村里不少老人去那儿薅荠菜。
“吃!”沈青越回答很痛快,吃一冬天萝卜白菜他都快吃成兔子了,就是吃草他也想换点儿新鲜的草吃。
花团锦簇
“这就是荠菜啊?”
沈青越好奇地看村里老头老太太们篮子里装的野草。
去年他到这边都已经马上夏天了,荠菜老了,不在他们的野菜食单里,沈青越光见过开花的荠菜,还没见过不开花的荠菜是什么模样呢。
这可……
长得真像草。
“这就是荠菜!这会儿最好吃,嫩着呢。”老太太笑呵呵地要给他抓。
这是他们家租到的田,但头一年种,梯田里草大,得常来除草。
沈青越瞧见田里还多,也没客气,把他的小篮子递过去,其他人瞧见了,你给一把,我给一把,他没拔几棵,篮子就被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