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
“那我们夫人做错什么了吗?”
林圆和方茴对视了眼,异口同声:“一如既往啊,我们俩没有错哦。”
“陈燕在我们公司上班,无缘无故三天不来上班,我们作为老板去找员工询问理由不正确吗?”
文重:“正确。”
“那我们敲门,他们装作没有听到,还试图将陈燕给藏起来,被我们发现后,他们还试图对我们进行不正当的行为,我们做出本能的反抗,难道不正确吗?”方茴又问。
文重:“正确。”
“再是他们意图对我们不轨,我们事先说明,我的闺蜜有精神病,他们不当回事,最后被刺激到犯病的闺蜜给打了,难道不是他们活该吗?”方茴笑着将录音笔拿给顾宴礼。
顾宴礼骨节分明的手接过录音笔,他摁下开关。
听过里面录音后,只见帅气逼人的男人,眼神带着冰冷的压迫看向还想要辩解得陈母。
“你胆子很大嘛。”
“对的对的,她好可恶啊,我都说我结婚了,她还说结婚没关系,结婚也可以离婚,呜呜呜,老公她让我们离婚诶。”林圆趁机抱住顾宴礼的胳膊,张嘴就是胡说八道。
人在外面,嘴巴长在自己身上,想要怎么说那是由自己决定,反正跳蚤多了也不嫌嘛。
方茴被闺蜜这一出弄的牙酸。
她自觉朝着旁边坐了坐。
顾宴礼薄薄的眼皮掀起,目光温柔落在她身上,他懒散伸手在女孩白皙脸颊捏了下,声音低哑,“再叫一声。”
只要活着,你所想总是会到
林圆耳膜被勾绕的嗡嗡,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男人给撩拨到酥麻。
这人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对声音很敏感,还故意用这样的嗓音来撩拨她。
“居心叵测。”她没好气朝着男人低声道。
“嗯。”顾宴礼不否认,他就是居心不良。
女孩的声音软软糯糯,老公两个字从她嘴里面喊出来,直接就将他脑袋给炸的没有了理智,他想这会儿林圆让他出去杀个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答应。
“是不是他们错了?”
顾宴礼漆黑的眼眸隐没了最后的光点,他想他现在跟古代那些昏君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他们更加昏君,他喉结滚动,
“是。”
“那你处理吧。”林圆脑袋靠着他胳膊,拿着他的手,转动着他无名指上那一枚戒指。
警察也没有想到处理一个事件,还能被喂这么一口满满当当的狗粮,不过顾宴礼他们却都认识。
这位在京城也算是名人,在世界财经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