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吓了个踉跄:“不是我,我只是让毕嬷嬷下个药而已!”
“只是毕嬷嬷吗,还有婵儿!”
秦北山一身黑衣,眼神比刀子还冷硬。
梁氏纳闷:“什么婵儿?”
“别装蒜。”
“我没有,婵儿只衷心苏轻渺,我就是想收买都收买不了!”
秦北山嗤笑:“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这毒妇?”
就在秦北山险些把苏府闹个天翻地覆时。
楚盛帝下旨呵斥了秦北山,让他回府闭门思过。
秦北山丝毫不在意。
睨着如死狗喘息的苏禀义:“苏大人,好好养伤吧。”
“疯子,你这个疯子!”
这下是彻底撕破脸了。
不过秦北山不在乎,没了苏轻渺,秦北山就如同破笼而出的野兽。
毫无理智可言。
他大步离去,冷声吩咐:“将苏禀义在朝中的爪牙全都连根拔起,把他贪赃枉法的证据送到楚盛帝面前!”
他倒要看看楚盛帝还怎么护着苏禀义!
秦北山要让苏禀义失去所有的权势,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以慰渺渺的在天之灵!
要回将军府需经过那日取话本的书铺。
秦北山心中一痛,追悔莫及!
若不是他来取这该死的话本,怎么会赶不及!
指骨寸寸捏紧,秦北山猛地掀开车帘,眼底含煞:“去把这书铺拆了!”
不远处。
“咦,老板这次关门这么早啊?”
“别提了,要不是前天晚上有位夫人给我钱让我开门到深夜,等着她夫君来买话本,害我得了风寒,我犯得着这么早关门吗?”
老板嘀咕着绕过马车。
忽然从窗中伸出一只手,老板对上了一双猩红危险的眸子。
“什么夫人,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