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哭过,现在却感觉兴奋的话,未免太不像话。
但南斯似乎有什么魔力,他太熟悉阮冬的身体,熟悉他的任何反应。
面对面时,阮冬不是对手,隔着电流,他依旧能被轻易挑起燥热情潮。
雄虫耳朵微红地变了下坐姿,掩耳盗铃。
【关窗帘,躺在沙发上。】
“”
那头传来近乎命令的语气,阮冬咬唇,觉得自己也疯了,才会近乎浑噩地照做。
他没注意到,角落的球球忽然陷入休眠。
落地窗缓缓关闭。灯光亮起,雄虫堪称乖顺的模样令南斯喉结滚动,气息隐隐浮动。
【脱掉。】
军雌兽瞳放大,指节冒出倒刺,他面不改色地给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依旧紧盯摄像头下阮冬的每个动作。
柔软的衣物掉落在地。
阮冬收到夸奖。
【乖阮冬。】
【不许用毛毯遮。】
阮冬瓷白的锁骨浮起一阵薄汗,橙花香弥漫,手有些发抖。
【轻一点,像我之前做的那样。】
【真聪明,往上,别发抖。】
【舒服吗。】
好晕,好热。
掌心传来阵阵湿热。
阮冬失神仰头,绯红的眸水光潋滟,无意识回答:“舒服……”
脑海中想象着南斯掌心的触感,他缩起身体,惊恐地发现自己反应更大。
南斯仿佛心有灵犀。
【好乖。】
【是不是想起我了。】
【我也想你。】
【想看你发抖的样子。】
——滴。
阮冬猛地丢掉通讯器,咽下闷哼,馥郁的橙花香瞬间浸透毛毯。
胸膛起伏,他死死将头埋进臂弯里,自欺欺人地不肯抬起。细密的薄汗将皮肤连同骨骼晕染出柔光,湿漉漉的,莹润又漂亮。
镜头那端。
观看全程的南斯气息微沉,见他已然失神,才闷笑了声。
实验室的冷气吹来。
南斯没管自己的反应,再次扎了两针抑制剂,瞳孔紧缩地回复。
【乖阮冬。】
【真听话。】
-
哗啦。
水声响起。
阮冬仿佛狗血电视剧主角,面无表情地淋着热水,用力揉搓皮肤,仿佛这样就能揉掉失控的情潮。
尾钩鳞片沾湿热水,他匆匆擦干,逃避回想半小时前尾钩打开的模样。
穿上衣服,光脚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