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回,“殿下看得多了,自然会知道的。”
朱楠风催马上前。
夏侯爷迎上前,“殿下辛苦,多谢殿下护时月回来。”
“应该的,这次收复宁远有时月的功劳。”
朱楠风看她,“本王也会为时月请功。”
“老臣惭愧,她哪里有功?没闯祸便好。”
“爹爹,女儿截断了殷昭的退路,还是有点功劳的。”
夏侯爷心里得意女儿出手果决,嘴上说,“都是殿下部署得好。”
一行人,说着话到了接待馆。
总兵殷柯文同馆使心中甚忐忑。
长乐郡主过去时,他们还是宁远国的属官。
郡主回程,他们已经是大栎的官员。
馆使跪下举着一锭金子说,“郡主之前赐下的金子,下官还未用完。”
锦城众官汗颜,不敢抬头。
夏时月看他,“你做得不错,赏你了。”
白芍伸出去的手,老大不情愿地缩回来。
夏时月看着馆使,倏地勾唇坏笑。
她走过去,低声对馆使说,“七殿下舟车劳顿,去找些个小倌过来侍奉。”
“啊!噢,好。”
馆使的理解能力不错。
接待宴后,朱楠风回驻地。
屋子里站了十几个小倌,他们或持笛子或抱筝。
“七殿下。”
朱楠风蹙眉,“怎么回事?”
侍卫上前回,“殿下,是郡主送过来的。”
朱楠风眼里闪过笑。
看来,她的气还没消,这是报复他呢!
几日后,锦城跑进几匹快马。
吏部刘侍郎翻身下马,“臣见过七殿下。”
刘侍郎又看夏侯爷笑,“还请侯爷请郡主出来接旨。”
夏侯爷怔了下。
片刻后,夏时月走了过来。
永宁帝的嘉奖,颇是令夏时月意外,她被封为云弋将军。
夏时月不解地问,“大人,陛下为何封我军职?”
她又玩笑,“陛下倒不如赏赐臣女一些黄白之物实在。”
“闭嘴。”
夏侯爷忙道:“小女见识浅薄,臣多谢陛下厚爱。”
刘侍郎向北揖手,“陛下说郡主为国尽忠,独向宁远涉险,是大栎的骄傲。”
“臣女是觉得愧受将军之称。”
“臣女也请刘大人代我谢过陛下!”
长安城内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