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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9页)

南燕雪都不知道自己喜欢被轻含下唇,被吮吸舌尖,但郁青临不知怎的就发觉了,他还总是出其不意,明明正在啄吻,他却忽然含住,明明交缠得搅出了水声,他却突然吮住她的舌尖,还喘息急促,微微吟哦,听得南燕雪头皮发麻,腰窝阵阵发酥。

郁青临的手抚在她后腰上,可能是替她针灸敷药过多次,他已经有了替她护着腰肢的习惯,四指一并,亲吻的时候还替她按揉起来。

南燕雪真是好惬意,她无暇去做什么比较,只觉得郁青临的吻好软,他的掌心好烫,熨得她前后都舒坦。

甚至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南燕雪撩开桌裙往外看,就见满室昏沉沉的,天色已经黑透了,小芦竟然也不进来掌灯,这丫头总算学了几分乖。

他们都是长手长脚的身段,蜷在这宽大书案底下其实也很紧窄,幸好两个人叠得紧,贴得密,还留有换换姿势的余地。

郁青临抱着她,也不言语,只想抱着她。

通常老天爷给他一点什么好东西的时候,都会伴随着苦难。

但这一次,实在是全然快意的体验,就算会有什么剥皮剔骨的痛苦在后边等着他,郁青临也觉得值。

南燕雪从他的怀抱中脱出来,坐回圈椅上撩了撩散掉的头发,又荡了荡衣襟,她脖颈上亮晶晶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湿吻爬过的痕迹。

郁青临看着她,觉得自己运气真好。

“在想什么?”南燕雪见郁青临明显分心,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些不快,一脚抵在他腹上,似乎是觉得脚感不错,还摩挲了起来。

“课业。”当然是骆女使教导的课业。

南燕雪没听懂这一层,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脚,郁青临握住她的脚腕攀了上来,南燕雪抚过他的脖颈,虎口停在他喉结处摩挲。

“好歹把衣裳紧一紧再想文章吧,今夜躺书案下想课业,明朝坐书案前想淫事,你这一心二用,也太龌龊了些。”

“没有。”

南燕雪已经清醒了几分,见他还攀上来想亲,这模样真是乱糟糟的,面上满是春情。

南燕雪垂首在他唇上碰了碰,道:“没有什么?没有想淫事?”

郁青临轻轻舔她的唇,道:“没有想文章。”

他想不了文章了。

地上乱七八糟的,书案上好些东西被震下来了,郁青临膝盖下就碾着燕北的来信。

这信南燕雪还没有看过,真是想起来就心烦,阴魂不散的东西。

郁青临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看见了那个由刀剑抿上去的火漆图案,这是一封还没拆过的信。

他缓缓一眨眼,鬓边的汗水滑过下颌,‘嗒’一声滴落在火漆上。

‘原来,在信中称呼将军为阿雪的人,同她一起看雪的人,另一只鹰骨笛的主人就是,就是这送兵符的任元帅?’

郁青临并不知道南燕雪同任纵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只是想起小芦咬牙切齿骂他的样子,又见南燕雪为他憋屈了一整日,这任纵肯定做了不少贱事。

‘将军伤痕累累,他倒好端端坐上元帅了。’

“把信拿来。”南燕雪眼下心情好了不少,看一看信也无妨。

她勾了勾手指,郁青临把信抽出来递到她掌心,看着她不过匆匆一览,旋即皱眉坐直了身子,站起身就要往外去了。

“将军。”听到郁青临唤,南燕雪还以为他要吃味,可三言两语又解释不清,只想叫他待着。

郁青临走了过来,伸手解她的腰带道:“袍子散了,我替您重新束一束吧。您要去找范叔吗?是燕北出什么事了吗?”

“阿苏的母族,”南燕雪张臂任他打理,道:“如今已经不足百人,说是沙暴袭击了他们的居留地,因畜生都走失了,没了生计,所以好些人做了马匪,抢劫商贾。军中出动人马抓了十来人,如今来信问我该如何处置。”

“任元帅同阿苏姐姐有交情吗?”郁青临低着头将袍带从南燕雪的袍带后腰捋平至身前。

“他初来克戎军时,他那做王妃的姐姐打了招呼,让他进了常风的骑兵营,同阿苏自然也是认识的。”

南燕雪起初不觉有什么,常风脾性好,在他手下磨砺总比在别处要少受罪来,但她后来才意识到,这最根本的因为任纵本就擅长骑术长枪,而常风的家世在克戎军中是最单薄的,任家这是在给任纵挑垫脚石。

阿苏比她早发觉了这一点,同任纵很不对付,起初总是颇为恶劣地戏弄他,任纵这人冷冰冰的,的确也不讨喜。

“灾荒之年,这种落草为寇的事情在咱们这一带也很常见,犯下的罪过要惩处,受难的妇孺要救助,法也好情也好,那任元帅应该很知道该怎么办。”

何必千里迢迢送封信来乱南燕雪的心境,难道南燕雪怎么说,他就会怎么做吗?

“他自然是知道的,装模作样罢了。”

听得出来,南燕雪很了解任纵这人,郁青临看着南燕雪离去的背影,收起那副贤良模样,皱眉喃喃道:“这信,是等着将军下条件吗?果然是个贱人。”

郁青临很担心南燕雪会因为任纵的设计而回燕北去,那这将军府就成了一座空壳,但细想想他又宽了心,因为就算阿苏的母族还有百来遗民,总也抵不过一个小铃铛。

南燕雪当然没有回去,她已经把自己的短柄都带走了,留在燕北的只有那只骆驼和回忆而已,有些事情她自知鞭长莫及,任纵也休想拿捏她。

回信是范秦写的,寄到燕北的时候已经是四月末了。

任纵从营外巡视过来,连马都没有下就先伸手从属下手中拿信,一看是范秦的字,他顿感失望,攥着信进了帐篷,连甲胄都没有卸,倚在案前出神良久,他才拆信看信。

范秦是军中老人了,常风、阿苏都要称呼一句范叔,任纵也是如此。

但因为他是南榕惠的家奴,所以在南榕惠死后,地位一直很尴尬,直到做了南燕雪的校尉,才步步高升至六品。

原本南燕雪要离开燕北时,范秦是可以不用走的,但他说自己老了,想过些平静日子,所以就一并了回了泰州。

任纵明白他们心痛,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能这样轻易撇下多年的经营。

上战场怎么会不死人呢,手下小兵总是会折损的,但每年招募新兵,又可以重新簇成一支强悍的军。

范秦信中也写得很客气,只说若有可容情之处,还请任元帅多多照料,若是罪无可赦,任元帅自行处置就好。

信中无一字是南燕雪所写,范秦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没有透露一点南燕雪的近况,连关于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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