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行"因为他看见这个。"陈天佑从公文包甩出几张照片。彩色相纸上,号码帮二路元帅丧彪正和某人在半岛酒店碰杯——那人西装革履的侧脸,赫然是o记高级督察黄志明。
炮哥的雪茄断成两截。"引上面不舒服的不是火拼。"陈天佑踩碎那片毒品釉的瓷片,"是有人想让和义堂重新碰毒,好让警方有借口清场。
"他踢了踢照片里黄督察的皮鞋,"这双意大利定制款,全港只有三双。"暗处传来金属擦碰声。
陈天佑闪电般拔枪,子弹穿过阿耀的左手钉进墙里——这个海归师爷正握着把瑞士迷你枪,枪口对准炮哥后心。"有意思。"陈天佑吹散枪口青烟,"哈佛商学院还教刺杀课?"
天台水箱后,阿耀捂着流血的手腕狂笑:"你们完了!丧彪迟早"砰!
子弹从他眉心穿过。陈天佑猛地回头,看见文叔举着的枪还在冒烟。老狐狸脸上溅着血点,声音却异常平静:"清理门户而已。"
九龙城寨的雨季来得比往年更早。
连绵半个月的阴雨冲刷着街道,却怎么也冲不净石板缝里的血渍。
茶餐厅的老板娘阿萍已经习惯了每天清晨用漂白水刷洗门前台阶——昨晚又有两个后生仔在这里被砍得肠穿肚烂,其中一个临死前还抓着她的裤脚喊了声"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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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爷站在和义总堂的台上,手里捏着三柱清香。香火在雨雾中明明灭灭,像极了这半个月来不断熄灭的人命。
"第三十七个。"身后的账房洪叔戴着老花镜,在牛皮账本上又添一笔。钢笔尖刮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远处隐约的枪响,成了这些天最熟悉的背景音。
"尖沙咀阿炳那组人全折了,今早在弥敦道排水沟里捞出来的。"文叔的钢笔顿了顿,"丧彪的人把他们手指头全剁了,说是要凑够一副麻将。"
香灰簌簌落在关爷的千层底布鞋上。老人家没说话,只是望着庙街方向升起的黑烟——那是号码帮今早烧掉的和义堂赌档,火势大得连消防车都不敢靠近。
账本最新一页密密麻麻写着:
七月初三:-深水埗货仓遭扫,折兄弟十二人
-赔荷兰佬军火订金八十万
-差人总部林sir收"帛金"二十万
七月初五:-铜锣湾堂口被炸,死伤二十六人
-安家费支出三百四十万
-泰国人新到冲锋枪二十挺,每挺加价三成
七月初八:-阿炮带人扫号码帮三间马栏-误杀澳门赌客两名,赔葡京一百五十万
-丧彪悬赏阿炮人头,赏金五百万文叔的钢笔突然洇开一团墨渍。
老人家用袖口去擦,才现是自己手在抖。这半个月他记下的安家费,比过去两年加起来都多。
天台铁门被撞开,肥波拖着条血淋淋的腿爬上来。"关关爷"他喉咙里泛着血泡音,"炮哥中伏在在油麻地戏院"关爷手里的香齐根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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