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想在脑海里摆脱掉他的声音。可那就像是诅咒,胸口还在痒,它就是阴魂不散。
“你妈平时在家里……骚不骚的?”
我勾勾地看面前的短女人,她右手筷子夹菜,左手时不时挠自己的心口。
她锁骨下的胸前四两,就算隔着毛衫,挠一挠也能造点波浪。小时候我吸过那玩意儿?我吞了吞口水,好像桌上的菜不如面前的诱人。
我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可我停不下来了。
晚上洗澡,最先洗的是爸爸,因为他猜拳赢了,其次是妈妈,因为这女人得意洋洋地对兄妹俩说要孝敬长辈。
妹妹排第三。
因为我要和她争免不了一番打斗,所以我最后洗。
我们家有这个规矩,第一个去洗的人,要把全家人的换新衣服带进洗澡间。
所有人脏衣服脱在里头。最后一个去洗的人,离开的时候把全家的脏衣服再带出去。
妈妈不忘夸我,说我今天很谦让,有哥哥风范。
可妹妹花得时间久。
我最后忍不住,敲门催她,反倒惹得她生气,“不许催了,蠢猪!”这丫头洗完为了报复,还把我的内裤带走了,我却不晓得。
待我进去的时候,我没着急洗。我看着地上一堆脏衣服,胸痒的同时,心跳加,心跳越剧烈,胸口越痒。
像是着了魔,我蹲下去,翻地上的一摞脏衣服。
直到我进了洗澡间,才明白自己对妹妹的谦让,背后是有这种目的。
我双手颤,从小到大,我还没做过这种事,没有用这样的心理对待家人。
可现在我的脑海里,都是下午听到的男人们的哄笑声。
有两个女性内裤。
妹妹的是花纹图案,闻着也没味儿。
妈妈的内裤是紫红色,带着花边,翻开了,内里有些潮……“平时横得二五八万的……毛没多少嘛……”
淫笑声。水花声。我手上的这条内裤,下午被退到那短女人的双膝上,那长长的肉缝射完了水,这内裤又包了回去。
洗澡间就我一个人,可我做看看,右看看,跟做贼一样。
我想起那天在厕所偷看见的场景,那个壮小伙儿,和熊教练,他们握着阳具,前后抽动。
我握住自己的阳具,也学着撸起来。胸腹的痒感胀到最大,却瞬间得到了满足。
“你妈的骚逼,看没看清楚?啊?”熊教练拍我的脑袋。他竟敢拍我的脑袋。
可我把对他的愤怒,转移到对妈妈身上。
你这个骚货,都是因为你……我学着那些教练的骂声,拿起她的紫红色内裤,裹住自己的阴茎,继续撸动起来。
门外有嘈杂的声音。我不管了,不想理会门外的声音。
“遥遥,就算是哥哥,你也不能没规矩!”
妈妈正在教训妹妹,她现她把哥哥的内裤偷偷带出去了,妹妹却嘻嘻哈哈地笑。“你这哪还像个女孩儿样!还跳芭蕾呢!”
原来我内裤被带出去了。
这样啊。
可我无所谓了。
我懒得理会。
我只顾着此刻我从未有过的感觉,心胸中的空洞在放大,我越撸动阳具,洞口越大,心胸越是瘙痒。
“她平时不是觉着自己很能嘛……”熊教练说,“也不晓得挨操了……话还多不……”
“耀耀。”敲门声。妈妈把我的内裤带来了。
我无视她。
有啥要出来了!我浑身上下都在抖动。
头脑混乱中,我又捡起妹妹的内裤,一并裹在阳具上。
你个小婊子,以为我好欺负吗?长大还不是只有挨操的份……“耀耀!”
门突然开了个缝。林莉伸进一只手,纤细的手指倒勾着,挂着我的内裤。
“耳朵聋啦!敲你半天门听不见!”
她却不晓得,就在手臂的下方,母女俩的内裤正裹着儿子阳具。一道粘稠的液体飞了出去,射到镜子上。
我喘着气,眼神呆板,颤抖着接过自己的内裤。这只女人的手,手臂白皙修长,腕处能隐约见到淡青的血管。
“谢谢也不说一个?”她手抽了出去,门关上了,外头嘟嘟囔囔的,“活该叫你妹欺负……”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液正中胸腔,沿着镜面向下流,好像心口里的白浆装满了,满到溢出来。
可我却感到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