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莉连挣扎都不带挣扎了,双腿软软地翘着,两只脚无力地晃动。她卧在小便器里,任由男人奸淫。
我感觉人生很幻灭,可胸腹处的黑洞旋转着,放大的同时又被填满,愧疚与满足矛盾地共存。
会不会我不该来学跆拳道?会不会,我就不该带妈妈来这里。
这个女人陪我来道场的第一天,双手抱胸,打量着男教练。
那双裸足踩在人字拖里,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子。
那一天好像再也没有了。我却又没有多后悔。
现在的屏幕上,男教练背对摄像头,挺着腰,两侧的小腿上下晃荡,一只裸足很精致,足弓弯弯的,另一只脚上挂着人字拖,晃动中摇摇欲坠。
那条腿……我很难忘记那条腿,她在家里,曾让兄妹俩试试力气。
“是不是男子汉?”妈妈拍了拍白皙的大腿肉。她撸起裤脚,点起脚尖。
在小孩心中,那永远是一条有力的长腿,好像碰见坏蛋,她能把他们统统踹翻。本该是这样的。我不愿再想了。
现在那条腿没着地。两条腿都没有。
它们张开了,翘在空中,上下晃荡。
估计是满足了征服欲,大修又拿起人字拖,对着小便池里抽打,每次扇她,熊教练就把水抹在她嘴上。
林莉脸颊都被抽红了,呼吸也很粗重,那双眼睛里却不再有嫌恶。
她眼神迷失了。
“嗯……呃……!”
终于,潮湿的嘴唇张开了。
男人们纷纷坏笑起来。大修也不再打了。熊教练俯下身,加操她。这让女人卧得更深了,盆腔几乎仰面朝上。
熊教练的手插进了她嘴里,搅动她的舌头。
红唇呼出热气。“呃!呃嗯!”
“林莉姐,你叫床声是这样的啊!”哄堂大笑。
“呃嗯!呃嗯!呃嗯!”
短女人的嗓音明亮又高亢,跟百灵鸟一样。
“这女的每次带小孩过来,不都摆架子吗?现在不摆了?”
“女人永远都在摆架子,”笑声此起彼伏,“现在是炮架子!”
“你这骚货,在家不会也这么叫吧?”
妈妈在家里,永远是个骄傲的人,比如说要陪我来道场的时候,“这下遥遥学跳舞,耀耀学跆拳道,咱俩娃都有特长,说出去多有面子!”
她现在还觉着自己有面子吗?
一个雪白的屁股,肉穴扩张,欢迎着一根壮硕的阳具出入。
这是我在屏幕上看见的唯一内容。
那股间里有些毛,却湿漉漉的,覆盖了许多白浆。
“爽就叫大声点!林莉婊子,叫得再骚点!”
“呃嗯!呃嗯!呃嗯!”
她憋不住的,红唇张得更大了,热气喷到熊教练脸上。
“当初在天台,你怎么说我们的?”熊教练快到点了,也喘起来,“说咱太小气了?”
“你们这是给我倒好了,就一杯?不给续的?”当时的林莉举着酒杯,喝下去以前,笑得很飒爽。
他们给妈妈拿酒,却只有一杯。我明白为啥,因为他和壮小伙儿就想她喝他们射过的杯子。
“我要是大方起来呢?”熊教练淫邪地笑。
他在小便器里舀了一手的水,拍到面前那张潮红的脸上。
啪的一声!
熊教练下半身动作不停,那双腿晃得厉害。
“呃呃嗯!呃呃嗯!”林莉仰喉高呼,喉咙滚动。她那只被大修攥着的脚,脚趾紧紧扣着。
熊教练手上又去小便器里舀了一把,再次抹到女人那张大嘴上。
厚厚的红唇张大了,包裹住男人的手。“呼哧”,“呼哧”,扩张的鼻翼粗重地喘息。那一向犀利的眼睛,此刻很迷离。
“她喝了,她喝了我靠!这他妈也喝啊?”
“已经给操糊涂了吧,这贱货!”
林莉嘴巴吸吮住了熊教练的手,像是吸到了救命稻草。
可那甚至都不是水壶里的水,是小便器里冲的水。
家人也好,朋友也好,熟人也罢,甭管原因,每个人都有另一面,道理你懂,可当真看见的时候,你却又一激灵,脑子里凉飕飕的。
这是我现在的感觉。我胸口胀,屁股也凉飕飕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占据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