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射啦?”黄哥已经完事儿了,提上裤子,握着我阳具的手却没停,“你厉害啊。”
我厉害吗?我甚至对抗不了让人上瘾的快感。我看着监控屏幕。我只是废物。
她也是吗?
我的脑海里打了个问号。
不,我还是不愿相信。
可那又怎样呢?
妈妈眼睛迷乱,脸上红到紫。
她快窒息了。
熊教练在做最后冲刺,阳具在她肉穴中突进!
可到这份上了,她也不愿张开嘴,死死咬着熊教练的手。
“唔嗯嗯嗯嗯……!”尖细的鼻音取代了呻吟。
熊教练手从她嘴里抽出来,“波”的一声,带出不少唾液丝。林莉依然撅着嘴,却只能吸到空气。
他最后在地上舀了水。这回是水壶里的水。他全抹到这女人的厚嘴唇上。
交合处的撞击中,热液滋滋飞溅!水烫得很新鲜,溅到熊教练的脖子上。
“上面嘴巴进,下面嘴巴出是吧?”男人们大笑。
“林莉姐给大伙儿长见识了啊!”
“这婊子他妈的是有多能尿啊?”
“操你妈的,尿坛子,”熊教练怒骂一声,掐住妈妈的脖子,加挺腰。
林莉整个身子都在震动,两只脚扣紧了脚趾,上上下下颠着,小便器里水花飞溅。她嘴里没东西堵着了,撅起嘴,爆出怪叫。
熊教练猛地一顶!把当初她用上面的嘴喝过的东西,射进了她下面那张嘴里。
他在妈妈体内停了一会儿,直到她也没了动静,不叫了。
那翘着的双腿,软下来,分摊在地上,有一条还小小抽了一下。
熊教练拔出了阳具。他离开后,我才看见妈妈的模样。
她瘫坐在小便池里,还戴着鸭舌帽,只不过是反着戴。她的红衣衫湿透了,却好歹还穿着,赤裸的下身却是一片狼藉。
两条大长腿最抢眼,几个男人蹲着亵玩,大腿根被掐得通红。生养我的肉穴里涌出白浆。
“这女的不会给你操没气儿了吧?”
“瞎说啥?”熊教练捏着林莉的下巴,摇了摇,那双美眸失神,红唇张着,沉重地呼气,有点像打鼾。
“现在人的话讲,这叫给玩坏了。”
“林莉姐平时拽的嘞,这就坏了?他妈的又不是雏,小孩都长个儿了。”
“这种女的不都这样?牛逼哄哄的,不怕凶不怕闹,唯独上了床,操两下子,魂就丢了。那些看着温文尔雅、文文静静的,背地里反而经得住折腾。那个教跳舞的不就是?”
熊教练拽着妈妈的胳膊,把她从小便器里拽起来,“没事儿,咱出去,喂她点水儿喝,她一会儿就回来了,指不定还觉着爽嘞。”
他坏笑道,把她鸭舌帽正着带过来。
一伙儿人上来,一人抓一个四肢,架起这个失了神的短女人,她屁股上还滴滴答答落下混白的水珠。
他们像是倒着拖一头母猪,离开了厕所,去了道场。
“走,咱们也出去。”
黄哥突其想,推着我肩膀,想带我离开更衣间,“走近了去看看。”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这太离经叛道了。
即便我不如他们年长,我也晓得。
即便我还有水喝,我都不乐意了。
我用力挣脱开身子,胯间的阳具一甩一甩的,龟头都紫了。
“水你也不要?”黄哥问。
“不要!”我咬紧牙关。
他看着我,冷笑一声,看了眼门外,确认没人在附近。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另外一瓶小试管。
试管里的水是蓝色的。
这是另一种药。我感觉不好,快后退,表示出抗拒。我不想碰,我不想再沾更多我无法掌控的快感。
可黄哥比我更快,直接用蘸了蓝水的手抓住了我那活儿。
酥麻的热意从丹田处直冲脑门!我眼前泛白,啥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