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捏着我的下体,扶着我的肩膀,推我走得更近。
大修完事了,撤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全貌。
妈妈瘫倒在熊教练的怀里,红毛衫被拉到了胸部上方,那一对白玉般的乳房很高耸,阻止着衣服下坠。
她两条大白腿曲成一个圈儿,围成了一个o字,双脚半并拢,脚掌对着脚掌。
“小子,这是你婊子妈,熟不熟悉?”
“我们都玩过一遍啦!不好玩!”有男人嘲笑。
他们也不怕这女人听见。妈妈显然失去了意识。鸭舌帽盖着她上半张脸。
我只看得见那张半张的红唇,热气从中冒出,口角漏出液体,还有那脸蛋儿的一抹潮红。她化妆了去家长会,我都没见过这么红。
黄哥推了我一把,把我的腰往前顶,直到阳具插进了那双脚之间。
红润的脚掌相对,夹着我的男根,我感到其中的肌肤稍微粗糙,却极其很柔软。
她脚跟分离,脚尖贴着脚尖,明亮的指甲略锋利,在我的下腹处刮了刮。
黄哥抓住我的双手,把它们放在了妈妈的两个脚背上。脚背质地硬,表皮温软,我能摸到上面的筋络。
“射吧,射她身上。”
这双精致的脚我看了十几年,它们走在家里,走在厨房,走在谈生意的途中,走在送我上学的路上,走在去医院给我看病的匆忙里。
它们最常踩在那双人字拖里,时而二郎腿翘起来,一只脚便逍遥自在地晃悠。
我却从没想过去握着它。可我现在却实实握着,我稍加压力,几根脚趾就在我的根处岔开,柔软的脚掌搓揉我的龟头。
脚心处滚烫的温度,让我快要射了。
“你妈就是这么用的,”黄哥在我耳边说,“不然浪费了。”
我不敢,可我又想。我害怕,可我又激动。
我迈出一步,又退后两步,我每动一下,都去看面前女人的脸,生怕她醒过来。
男人们各玩各的,都不太在意我。那些讥笑和羞辱,在我耳边很浑浊,我却啥也听不清,心跳得很剧烈。
熊教练的手插在妈妈的嘴里,搅着她的舌头,然后拉出来,拉得很长,“这舌头她妈的咋就这么长?”他另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抠动,撑开了肉穴。
他想把里头的精液都导出来。
“这俩哪个长?”有人问。
“长舌妇咯,当然是……”熊教练揪住她的阴唇一边,拉长了,暗色的皮绷得很紧,他手指拨了拨,出哒哒的声响。
“还是骚逼更长。”
众人笑。
林莉像是不会醒了,歪着脑袋,倒在熊教练的怀里,一侧短刚巧绕过耳弯,露出耳垂。
那鸭舌帽罩着她的眼睛,我看不见她的脸。可那傲气十足的样子,如同她耳垂上嵌着光亮,在我脑海里抹不掉。
现在她没傲气了,张开双腿,滑稽地曲成一圈儿,脚掌对脚掌,脚尖朝着我。
“看见没看见没,那是我儿子!”每次过来道馆,这个妈妈都很骄傲,笑得荣光满面,对着在场的每个人吹嘘她小孩。
现在,每个人都操过她,她最隐私的部位,怎么也合不拢了,拱成一个黑漆漆的小洞。
她内阴的包皮完全绽开,被操得外翻,大大方方地翻卷在外,正如她大大方方的为人。
我不敢相信我和妹妹曾经是从那里头出来的。男人们也在里头走了一遭,为到此一游作证,白浆终于涌出来,很汹涌,甚至爆出噗嗤的声音。
我射了。
黄哥的手在我身后一抽,像是拉了闸,我的阳具射出一道白浆,通通射在那并拢的裸足上。
林莉的脚并着脚,儿子的精液留存在趾缝间,还有的白液划过足弓,胡乱向下游荡。
后来黄哥领着我走了。
走的时候,我像是聋了。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妈妈开朗的话语,还有一家四口的温馨平和。我听不见了。
我听不见背后崩坏的嘲笑声。男人们拉着那女人,不晓得又要去做啥,可能是洗澡吧,只是洗澡吗?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样想着,我又硬了。
“耀耀,晚上要吃啥?”妈妈问。
她的手牵着我,我却弓起身子,不想她看见。
“你这么问是因为你回去还要做饭?”
“也不是。今天没力气,我不做饭了。我就问问。”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可无论是她还是我,我们的精神再也回不到平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