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迷离的眼睛,拼命往上看,看熊教练的手。
可熊教练没有再倒水,因为大修正在舔她的脸,像疯狗一样!
大修双手揪着她头,控制住这个脑袋。
他歪着头,疯狂地舔舐她脸上的水。
她耳朵里有水,他就舔她的耳朵,她鼻孔里有水,他就吸她的鼻子,舌头都伸进去。
妈妈紧闭双眼,“哼……哼……”嘴里胡乱喘息,她对着大修的脸,哈出滚烫的热气。
可是,她只要有机会睁眼,那双眼睛哪儿都不看,只看天上熊教练的手,看着他手里的水壶。
“我还要……!”
她好像只会说这句话了。“我还要。”
熊教练没有倒水,目睹大修吸食林莉脸上的水,一点痕迹都不放过。
他正在操这个女人,却像是有别的东西更能带来快感。
熊教练看在眼里,面色凝重,却啥也没说。
大修把这张俏脸舔得很干净,没水他就作罢,双手握住自己肩上的双脚,手指扣住她的脚趾缝。
林莉的脚趾分叉到极致,每一根脚趾都与他的手指相间隔。
他手掌贴着她的脚掌,指间感受着她脚趾趾骨的挤压。他俯下身,双手借力,狠狠做起最后冲刺!“我还要……我……!”
林莉被顶地仰起头,双眼看向自己头顶,看向熊教练的腿,满眼的血丝,可谁都晓得她其实哪儿也没看。
她红唇大张,被操得唾液横飞,两只手胡乱抓着,最后没地方抓,就抓住了壮小伙儿的衣服领子,抓得死死的。
一男一女好像在地上角力。
妈妈那张脸,面色血红,鼻涕泡儿都出来了。
终于,一份快感压倒了另一份快感,她这下忘记了要水喝,不再说我还要了,嘴里只剩下狂热的呻吟,“啊……!啊……!啊……!”
那双腿曲着膝盖,翘在空中,两只脚被大修握着,脚趾岔开,间隔他的手指。
我在背后看着大修的手,指间隐约有五抹亮色。那双手一个劲儿颤抖,实际上是那双脚在表演。
角力有人输了,先一步高潮。我的脸被溅了水,是滚烫的。砰!砰!砰!大修身下的盆腔中央,肉穴被胔得汁液飞溅。
最终,大修一屁股坐到底!龟头向下,直面她的宫颈口!他吼了一嗓子,估计是射了进去。
“妈,我错了。”
巴士靠了一站。车门开了,出哧的声音,乘客有的上来,有的下去。
我道歉。“我不该下午擅自跑出去玩的。我应该先找你在哪里。”我意味深长,“万一你遇到危险了呢?对吧。”
林莉看着我。我的话换做平时,这女人肯定要心花怒放,说儿子长大啦!可现在她像是被戳中了啥,皱眉。
“那倒是不必,”她挪开视线,“我数落你,不是教你要担心我。”
我点点头,不做声了。
妈妈也就没做声了。
过了一会儿,这短女人睡了。她很疲倦,双手放在膝盖上,脑袋前倾,脑门儿抵着前座,就这么睡着了。她张着红唇,用嘴呼吸。
我低下头,能看见她胸前两粒凸点。她连胸罩都没买。
她能不疲倦吗?我心中的空洞替我坏笑,笑声里充满了恶意。她那可是一下午的体力活。
我对我新生的恶意很陌生。可不幸的是,我觉着我在渐渐适应它。
巴士很快到了家边的站点。妈妈也刚好醒过来,又像是想起啥,警告我。
“今天这事儿咱就揭过。”她揉眼睛,睡眼惺忪,“我不想让爸爸也晓得这事。”
揭过是这么揭过的吗?
就告诉他呗。
我明白她啥意思。
可不敢说的人是我吗?
“爸爸和妹妹去镇上上课,忙活了一天,也累了,我不想又把这烦心事提上来。”
林莉手指着我,“下不为例啊!你去哪里玩儿都行,要先和妈妈打声招呼。”
她很严肃地看我,接着说,“你回去后,也别提今天的事了!听见没?”
我点头答应。这女人依然喋喋不休,还要数落我几句,确认心理的上风。直到下了车。可能是舒服了,她终于又牵上我的手。
“算你走运!我可不想你爸也训你。”
妈妈轻快起来,摇着我的手,踩着拖鞋,慢悠悠地回家。
好像一切照常,我们只是从课外班回家,啥事儿也没生。至于她的红衣衫、
牛仔裙、红胸罩,红内裤、鸭舌帽、人字拖……我们都纷纷抛之脑后了。
“要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