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搓揉林莉的奶子,俯下身,用牙齿咬住乳肉,留下深深的牙印。肉体震动之余,他别过头,看向我,余光中带着炫耀。
“小耀,想看啊?”黄哥在一点一点推着我靠近,“想看就过去看。”
熊教练也不闲着,他揭开鸭舌帽,拿掉了短女人的面纱。
那是一张潮红的脸。
红唇大张,夸张地喘息,嘴角淌出水。
熊教练还在倒水,他控制着细小的水流,免得呛着女人。
妈妈的眼睛很呆滞,瞳孔涣散。她看着空中,看着熊教练手中的水杯。她的短全都湿了,丝黏在脸上。
大修手很快,见着脸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林莉本来就红肿的脸,歪到一边。
水从空中撒到她红润的脸蛋儿上,甚至流到耳朵里。熊教练不再倒了,拿开水壶,让她清醒些。
林莉看见了远处的家长座,家长座上空无一人。她本该坐在那儿的。她是来陪孩子上课的家长。可她现在却躺在上课地儿的中央。
“耀耀……”
妈妈喊我的名字,我听见了,一僵,连阳具都软了些。
她的眼睛在聚焦,大修的龟头在她体内一顶,她“哦”地叫了一声,瞳孔聚焦后又涣散,涣散了又聚焦,阳具再次冲击,聚焦了又涣散,往往复复。
她在努力恢复神智。
“耀耀……在哪儿?”
我就在大修身后,赤裸着下身,黄哥上下其手。可她根本不晓得。
“他不在。下课后小黄带他出去玩了。”熊教练看了一眼我和黄哥,坏笑,“你想不想我告诉你他在……”
“我还要。”
林莉甚至连话都没听完。
她扭过头,正视自己的上方,那眼神好是迷乱,脸面潮红如血,红到了脖子根。“我还要。”
大修的阳具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她不住地呼出声,以喘息的形式。可这回她的眼睛有光,不是因为儿子,而是熊教练手中的水壶。
“当然!废话!啥问题!”
“我找你找了一个下午,我能不一直想着你吗!”
站在道场里的我,好像听到了这句来自未来的话。就像是母爱能够贯穿时间,过去的我凭想象也能猜到她未来会这么说。
她沉沦在满足内心空洞的快感里,她的快乐是真实的。
她对我说的话像是在套母爱的公式,可说出来的时候,她的爱意是真实的。
可惜,人会被诱惑收服,制造出矛盾的两面。
小孩若是不幸,一旦接触了妈妈的另一端,那总有一句话要沦为妄语。
“要这个?”
熊教练晃了晃手里的水壶。
短女人粗重地呼气,她很自觉,啥也没说,只是张开嘴。
烈焰红唇,张成一个圈,唇皮上下连着丝儿。我傻傻地看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水流像小溪一样落下去,她的舌头从口中伸出来,伸得长长的。
就在那一刻,大修堵住了她的嘴!
他活像一个土匪,上上下下动着脑袋,活塞式吸吮那长长的舌头。
妈妈睁大眼睛,尖细地“嗯”了一嗓子!
很快,那双眼睛彻底涣散了。
舌头也软下来,混着水壶里的水,在壮小伙儿的口中翻搅、纠缠。
“耀耀,你不喜欢那个小伙子吧?”
记忆里的妈妈捋起耳边短,喝汤的时候对我笑,笑得又鸡贼又灿烂。
唾液交融的声音泽泽作响。
“我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你呀,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
我晓得我看不下去,可我又想看,因为我脑海里的记忆在侵蚀我的视觉,而我不想再回忆了。
大修嘴里含着这个不待见他的女人的舌头,下身砰砰撞击着她丰盈的臀肉。
交合处的液体涓涓细流,留进她的股间深处。
“哎呀我懂了!你是不是不想伤害妈妈呀?”
回忆里的她搂住我,短绕过耳畔,露出的耳垂闪烁着,她的大嘴巴在我的脸上亲吻,“给老娘亲一个!”女人的热情似火,“再亲一个!”
她现在又在亲谁呢?壮小伙儿松开嘴的那一刻,波的一声。林莉厚厚的红唇都变了形,湿漉漉的,嘴角上下全是水。
“我还要。”
妈妈刚松口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