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眼睛,视野里的妈妈,坐在巴士的另一侧。
“你真的回家了?”我追问。
我晓得她没有。大伙爽完后,给她在道馆搓了澡,又在商场给她买了衣服。
待她清醒了,已经很晚了,直接去了指定的地点等我。
可我胸中的痒感逼着我问。我晓得真相,可我就想看她怎么撒谎,这让我旋转的洞中生出快意。
林莉终于回过头看我了,很凶。
“你干嘛老关心我回没回家啊?”
短女人看着我,眼睛里有些警觉。她站起身,还是坐到了我身边。
“你看,妈妈急得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来找你了。”她单脚踩在前座下边的杆子上。我低头看她脚上的拖鞋。
少骗人了。这是在商场里买的拖鞋。
林莉点了点脚尖,指甲有些反光。她看着我,很严厉,很失望,很疲惫,总之就是很复杂的眼神。她眼里还有血丝。
她现在这只脚,像是那天在天台,她翘着二郎腿,同样的脚趾朝天。
落下的酒杯,飞溅的酒液,脚背上的红印,大修的手,“阿姨保养得真好,”
他油腔滑调的声音。
“现在的男孩子,小小年纪,油了吧唧的!”短女人在家中怒骂。就像她现在数落我,一摸一样的语气。
后来妈妈的脚被大修举着。
那足弓狭长,弯弯的弧线,脚趾紧扣。
他手里扶着阳具,在脚掌的褶子上蹭起来。
当初他想给这阿姨擦脚的时候她很排斥,现在,他想怎么玩都行。
记忆很混乱,各种各样的片段在挤压我的脑细胞。我紧闭双眼,缓了一会儿,又睁开。
妈妈正严肃地看我。
“这是家里的拖鞋吗?”我指着她的脚。
“不是,你小子是咋了?”
林莉愣了,语气恶劣起来。“现在谁犯了错误不晓得嘛?”她一个脑瓜崩,敲在我脑袋上,“我刚数落了你半天,你脑子里都在想些啥东西?”
想着你挨操的贱样!我心中的黑洞响起怒骂。这声音刚起便被我压下去。我被自己的恶意吓了一跳。
她脑瓜崩不是开玩笑,挺疼的。
我不明白自己为啥要和她抬杠。
她没有回家我又不是不晓得,可既然我决定不说真相,又何必挑刺呢?
可能这就是恶趣味。
我想看见她难堪,可又不敢自己亲自去做,只敢问些明里暗里的怪问题。
等清醒过来,我又害怕这样的自己。
“你说啥?别停下?”
熊教练不停往那帽子上倒水。
林莉躺在地上,不挣扎了,那两只手高举在头顶,握着熊教练的双腿,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岸边的石柱,生怕松开,松开了,就要万劫不复。
隔着水淋淋的帽子,林莉出声音。熊教练坏笑着弯下腰,凑过去听。“你讲清楚,是别,停下;还是别停下?”
鸭舌帽下是叽里咕噜的声音。熊教练只是在调侃她,压根就没想认真听。
最后一个上的是大修。
又是大修。又是这个壮小伙儿。由他开始,由他收尾。
他双手抓着妈妈的两条腿,跪在她的胯间。
他回头看着我,恶狠狠地。
我不明白,他是恨我吗?
他为啥这么恨我?
“妈妈你一个下午都在想我,对吧?”
我突然问。
林莉很莫名其妙,她睁大眼睛,“当然!废话!啥问题!我不想你我想家里的红烧肉啊?”
她揪着我耳朵,这回用的力气很轻。她估计是太生气,被我气笑了,所以话里带着笑意。
“我就你一个傻儿子!”妈妈凑到我耳边骂,“我找你找了一个下午,我能不一直想着你吗?”
大修干着身下的屁股,抽插的动作像是往下坐。那肥白的臀肉被压向地面,砰砰作响。
我还能听见隔着鸭舌帽的叫声,虽然很微弱。
水流不止,被肉棒从上至下捣入捣出的屁股,还有那两只红润的脚掌,面朝我,激烈地摆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