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气头上,不看我,“我找你找得要死要活,回去换了身衣服,接着出来找。结果找到了个白眼狼!”
真的吗?我不信。
听到这番话,我心中没有波澜。她真的是为了不让儿子现残酷的真相,才讲这些鬼话吗?不,她只是在找补,用来服务心中的自尊。
我胸腹处泛起一丝丝的痒感。又来了。它又来了。那空洞在旋转,唤醒了我心中的一点凶狠。
“你的帽子呢?”
我接着问。林莉深深吸气,很不耐烦了。
“回家换了衣服,放家里了呗。”她说,“老问这些有的没的,烦不烦啊?”
那个鸭舌帽被扣在林莉的脸上。
我仍然看着另一侧的她,可所见在变,胸中的某种东西控制了我的大脑,传输了错误的信号。我看见的东西在此刻与过去间跳跃。
“你去拿水来。”
熊教练在一旁,按着女人脸上的帽子。
不同于先前的吝啬,这帮男人一壶一壶的拿水出来。熊教练举着水壶,水龙头一样,哗哗哗倒在鸭舌帽上。
空中有两只脚,勾在男人的脖子后,内八字点着脚尖,亮晶晶的脚趾甲朝天。
另一个教练俯在她两腿之间,兴冲冲地操她。
林莉好像呛到了。隔着帽子,她的咳嗽声很沉闷。她下意识想去摘帽子,却被扣住了双手。
“你说啥?呼吸不了?你说你呼吸不了?”
熊教练压着她脸上的湿帽子,凑到跟前,听里头的声音。他作怪问,“你不就想要这个吗?”
林莉摇头,咳嗽剧烈,上半身都起伏着。
“哦豁,好紧!”正操她的男人满脸爽感,“夹得好紧!”他肩膀后头的两只脚扣紧了脚趾。“操你妈的林莉姐,你这不是很会夹嘛?”
“行,不想要水啊?那我不倒了。”
熊教练很干脆,把水壶挪开。可他依然高举水壶,看着被鸭舌帽盖住的脑袋。
不一会儿,鸭舌帽又动了。
摇得很轻微,摇得很小心,就像是生怕让人看见她摇头了,又生怕没人看见。
熊教练嗤笑一声。
“不是,几个意思啊?你不是不要水嘛?都呼吸不过来了。”
换做一开始,众人肯定是要嘲笑的,现在可能也都笑累了。
熊教练弯了手腕,水壶朝下,水流细细地落下去。
他松开了林莉的双手,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竜竜窣窣的,他在搓揉她的肉。
可她两只手仍僵在空中,竟毫不作为。
熊教练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胸罩。
每个人都记着这个学生家长的初来乍到,因为她让人印象深刻。这位妈妈为人爽朗,大笑的时候爱后仰脑袋,那饱满的胸脯也爽朗地突出。
现在嘛,爽朗是没了。
胸罩被大修拣去玩了。
他看见我跟着黄哥出来,便在我面前甩着胸罩,耀武扬威的。
这火红的布料招呼到我脸上,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带着诱惑的热度。
我无动于衷,因为我也有水喝。
妈妈是醒着的,她的双手被熊教练解放开了,却一点没有抵抗的意思。“喝了好喝的,你就得卖点儿好玩的。”熊教练一把掀起她的红毛杉。
两坨雪白的乳房,浑圆饱满,摊露在外。妈妈的乳头很尖,硬邦邦地立着,乳晕像一圈桃红。
侧乳有些肥。可能是胸罩被熊教练太粗暴地扯掉了,乳肉上能看见勒痕。
男人完事了,在林莉的奶子上揉了两把,捏她的乳头。
“靠北了,哪里都保养得好,就骚逼不给劲儿。”
“你对生产过的母狗有啥幻想?”
“扯,当妈的咱又不是没玩过。叫骚逼真不是骂她。”
“她不止一个小孩吧?我记得这女的有讲。”
林莉没反应,好像没听见耳边的羞辱。鸭舌帽盖着她的脸。熊教练一直在倒水。
她是不是忘了?忘了万一她儿子也在道场,他万一看见了呢?她的喉头在滚动。
现在到了下课时间,她却躺在儿子上课的地方,喝她想喝的东西。
男人抽身离开,那两条修长的腿就这么落下来,八字岔着,摊开在地。她任由另一个男人握着阳具压上去,又把那两条腿扛起来。
至少这一刻,她是忘了的。她忘记过。
“你真的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