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曼妙,娇啼如乐,快感如潮,吴征强忍着欲射的快感,反手绕过陆菲嫣胯间抵住芳草丛中一颗腻软米珠重重按揉。
美妇娇声大作,本已前后摇曳迎合的娇躯筛糠般颤抖,春水浇淋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腿根倾泻,犹如洪洪巨潮。
“小婿弄得爽不爽?”吴征咬牙切齿,龟菇仿佛被吸住了一般,穴壁的层层嫩肉咬得密密匝匝,快意连绵,实已到了迸发的边缘。
“爽……征儿……好……好女婿……啊啊啊……人家来了,人家来了……”
陆菲嫣嘤嘤酥啼,只觉欲潮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全身,她奋力地向后挺动迎送,昏沉的识海里已完全混沌,只知凭着本能尽情发泄。
“呃……”吴征暴喝一声,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征儿二字许久未曾从她口中吐露,同样一股背德的禁忌快感令他双目赤红,更汇聚在小腹间爆发出一股欲望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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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吴征起了个大早,陆菲嫣却紧闭房门不敢见人。
那怪异的走路姿势,后庭里火辣辣的酥麻,让她无时无刻不念起昨夜的癫狂与羞耻……
“大人,有贵客求见。”管家冯同和快速跑入厅堂,语声与步伐都有些慌张。
吴征接过烫金大字的名帖打开一看,忙整了整衣袍急急朝门口行去。
吴府门前横着一只大轿,金丝楠木为体,巧绣堂织就的大幅天禄辟邪兽锦为帘,轿顶四檐下方各垂坠着一串琥珀璎珞,身份之不凡之处一眼便知。
轿中人在七名雁列的随从拱卫下,已候在吴府门口等待通传,足见对吴征的尊重。
只是这位长须已白,发色仍黑的威严老者面色着实不太好,怨气几乎写在了脸上。
如此气势,吴征一眼便知晓谁是正主儿。
忙敛容正步上前,深躬施礼道:“晚辈吴征,见过杨家主。”
杨正初煞气稍霁,扶着吴征的臂膀道:“一介草民,不敢当吴大人行礼!”
“既来府上,不分官民,只分长幼。您是宜知的爷爷,晚辈怎敢怠慢。杨家主快请进!”吴征抬手虚引,待杨正初踏过了门槛才落后半步相陪。
昆仑派能有今日的声望,这些铁杆盟友出力极多,如杨正初这等人物日常都是与奚半楼平辈论交的,吴征可半分不敢拿大。
入了正厅分宾主坐定,冯同和早早奉上了好茶。
茶碗中的“峨眉初春”叶片嫩绿,清香扑鼻,杨正初却摆了摆手道:“老朽向来好饮酒,不喜饮茶。今日既来府上拜会,又久闻吴大人对品酒一道精研深刻,自当以名酒为见面礼。茶就不必了,来人!”
杨家的随从闻令,忙从一大堆礼物中拎来一只提篮。
揭开覆盖的红布,内中正有十瓶美酒!
“吴大人出使长安时曾以一番高论震慑燕国重臣,老朽闻名久矣。老朽性子也急,有话向来不憋在肚子里,今日便倚老卖老,请吴大人品评一番如何?只盼莫要怪老朽以客欺主。”
杨正初说话爽直,更是毫不见外,这本是件好事。
可与吴征初次见面便咄咄逼人,连个寒暄都没有就要考校,其中深意一时也不好捉摸。
吴征暗暗纳罕,也不好驳了他面子,只得赔笑道:“杨家主要再称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晚辈只好掩面而走,无颜在此相陪了。”
“好!贤侄也是快人快语,老朽便占个便宜。”杨正初眯眼捋须,抬手示意吴征品酒。
吴征在长安时对葡萄酒的点评纯属赶鸭子上架,更是借了前世饱读诗书的光。
真让他品评美酒可谓强人所难,所幸前世杂书看得够多,心中也老早就有酿酒的想法,若是卖些乖巧倒不是不能混过去。
他提起一瓶酒揭开瓶盖,只觉一股浓烈的药香中又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清香。
吴征此生也喝过这种酒,可光闻味道便没一次比得上眼前这一瓶。
他将酒瓶置于胸口三拳的距离,以掌作扇扇来酒香深吸了一口,赞道:“好香!好一瓶竹叶青。”
闻酒香的姿势让杨正初也吃了一惊,他是酒道大行家,初看颇觉装腔作势,细细一想顿觉有理。
酒液被密封在瓶中,一旦开盖,正是要与空气混合才是入口时的滋味。
吴征的动作见所未见,越发让他觉得高深莫测。
他哪知吴征的动作固然前世在电视里看过,品酒时时常要用到,更经常在化学实验课上用过!
——化学各种试剂的味道大都刺鼻,不少还有毒性,把鼻子凑上去直接闻搞不好要出事。
“贤侄不尝尝?”杨正初从提篮里拿出两个玉杯,容量甚大,一瓶竹叶青刚好斟满了两杯。
“好酒当前,不尝当是大憾事!”吴征举杯在杨正初的那只下沿一碰,当先满饮。
当世的酒在香气,醇厚上虽已极有水准,但酒精度数普遍不高,吴征如今修为日深,倒毫不担心喝醉。
“如何?”杨正初目中透着十足的深意询问道。
“竹叶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吴征啧啧称赞。
竹叶青原产关中一带,以淡竹叶为引,添加许多有浓烈香气的药材为媒酿制,色泽青中带黄。
吴征稍稍改动诗仙名作,自然语出惊人,足以糊弄过去。
“好诗!贤侄果真有大才!”杨正初果然大吃一惊,想说的话竟一时哽住说不出来,转言道:“这两句诗可是贤侄所作?可否转卖于老朽,价钱贤侄只管提。”
“额……诗酒不分家,晚辈也是偶然所得,杨家主喜欢只管拿去便是!”吴征糊糊弄弄,脸皮虽厚,抄袭的东西真要卖钱这事可干不出来。
“纹银五百两!值这个价!”杨正初摆了摆手,随从便掏出张银票,当即封了礼加在拜访的礼物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