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里吃完饭回来,秦青想着林弈奔波了几天,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抱着夫郎躺在床上温存。
“青哥,那天你怎么突然就下山了?”林弈才想起来问。
“下了一天的雨,想到家里的田地,我怕你一个人照应不过来,就冒雨下来了。”
说着他还有些后怕,抱紧了怀里的宝贝,“还好我下来了,不然你就让人欺负了。”
林弈也想到那天他如天神下凡一样的场景,嘻嘻直笑。
但突然想到什么,他猛地坐起来,回头问秦青:“大尧呢?”
在山里啃着干粮等大哥的常尧:“……”感谢哥夫郎还记得我。
秦青:“我让他在山上等着,天都晴了,他应该知道回来吧……”
因为心虚,他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明显的不确定。
林弈扶额,拍了他一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山把人给领下来,再说了,他就走了一回,能认识下山的路吗?那么多猎物,他一个人赶的过来吗?”
被他这么一说,秦青火急火燎地起身上山接常尧去了。
林弈见他走了,家里又没什么事,就打算睡一会儿。
他是被常舒轻轻拍醒的,身体很沉,头也晕晕的,他开口:“怎么了,舒哥儿?”
他吓了一跳,自己的声音怎么哑了,喉咙也痛。
“弈哥儿,你在热。”
常舒拧了湿手帕给他物理降温,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润润嗓子,说:“我这就找人去请大夫。”
林弈本想起来,但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无,又认命地躺下了。
额头滚烫,但手心却是凉的,看来是昨天淋了雨,又顾着跟李萍她们争辩,没有及时换衣服,着了凉。
今早打赢了官司,心神一松懈下来,风寒就找上来了。
没一会儿,林青苗先找过来了,“弈哥儿,来,把这碗姜茶喝了,先汗。你沈大哥已经去邻村请大夫了。”
她把林弈扶起来坐着,给他喂了一碗姜茶,然后又让他躺下,盖上被子汗。
常舒也端着一盆水进来给他换了降温的湿手帕。
“麻烦你们了。”他沙哑着开口。
“说的什么话,快躺好。”
“娘,大夫请来了。”过了不久,沈风就带着邻村的大夫过来了。
这位大夫是林弈父亲去世之后才开始行医的,在镇上医馆学过一段时间,医术不算好,但寻常的风寒感冒还是会看的。
望闻问切一番后,他开了一个方子,让他们去抓药:“真是不好意思,近来下雨,附近不少人都因为淋雨得了风寒,我那的药材都用的差不多了,还没来及抽出时间去镇上补充,所以你们得自己拿着方子去医馆抓药了。”
常舒收了方子,给了问诊费,沈风又把大夫送出去,回来就要帮他去抓药。
林弈叫住了他:“大风哥,先等等,我看看这个方子。”
沈风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