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孩子的死,都是既定事实。
……
从许曼的别墅离开后。
傅沅天就回了家。
那个空洞、落灰、满院萧条,再无人气的家。
大门打开,他一如往常朝屋内喊:“老婆,我回来了。”
声音没变,表情没变,动作都自然。
唯一不同的,是屋子里再不会迎出来个温柔含笑的夏淼淼,帮他拿外套,关心他今天累不累,有没有按时吃饭。
傅沅天只愣了一瞬,又很快勾起笑往里头走。
“老婆我跟你说,我今天可忙了,饭都没怎么吃,而且你都不知道,我还遇见个蠢货,那个蠢货居然以为她能比过你,她还说你不爱我,你说好不好笑?”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们结婚的时候就对着上天发誓一辈子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不爱我呢?所以我就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乱说。”
“哦对了老婆,七周年的礼物我还没给你呢,你是不是期待了很久?”
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夏淼淼常抱的抱枕,欢喜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夏淼淼见过。
就在她死的那天,眼睁睁看着他和许曼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许曼以为那枚戒指是给她的,所以,把它套在了指尖上。
那时候,她就觉得好脏。
戒指脏,送戒指的人更脏。
她沉默着在傅沅天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冷冰冰的沙发坐上去,凹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