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轻便地抱起来,毫不费力,压在哪个地方更是合乎情理。
云竖身子僵了一下,想用力把人拉出来。
可手下的触感让她一瞬间松开,身体甚至有些燥热,大脑几乎产生一种想法,顺他的意,把他压在地上,扒去他的衣裳……
突然的想法让她懵了一下。云竖对情爱之事向来冷淡,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几乎邪恶的想法。
软香几乎要钻进她的鼻腔里,狠狠攥住她的神经。
不过是一下的迟疑,云竖推开他。
她冷下脸,紧紧皱着眉,压低声音,肃声道,“回去。”
他这才发现,他把她的玉佩扯了下来。
玉佩丁零当啷坠地,碎成了两半。
……
翌日,孟昂来了。
她有些兴奋,“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写的?”
云竖只披着外袍,头发也闲闲披散着,坐在那给自己倒茶。
“就那日。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她神情恹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我们再去写几首,这一首哪里够,等到明年秋闱,你若要上京都,总要积累一些名声。鲟江大,我们多去几个地方溜达,不是还有六七天吗?总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云竖看了他一眼,抬手揉了揉眉心,“下次再说吧,你先回去。”
“这玉佩怎么碎了?”孟昂看着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随玉,拿起一句端看。
“应该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
孟昂听着,笑了笑,“若是被夫子知道,定会拿这个骂你,还要骂上一个时辰。”
下午。
孟昂拉着云竖去了有名的风流地。
街上,两人步行,没有乘坐马车。
如今已是午时刚过,路上人并不多。
不远处的马车上。
白蔓被她抱着,那个女人埋在他的脖颈处,手上还不老实地探进他的衣摆,轻轻摩挲着他的大腿。
他眼睛红得厉害,咬着手背不吭声,眼底的怨恨和羞辱让他恨不得想要扒下发髻上的簪子插进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脖颈处。
明明还未订下婚姻,她便越发放肆。
很快地,他听到了对话声。
他下意识紧绷着身子,紧紧抿着唇。
接着,马车晃了晃。
他吓得攥紧那个女人的衣裳,满脸地惊慌失措。
她像是不耐,看着他这副扫兴的模样,不禁嫌弃,之前还有点风情,如今却畏畏缩缩,不过是亲一亲,摸一摸而已。
又没真要了他的身子。
都与她同坐一个马车,还装什么,一个放荡的贱人,装得再怎么样不是还得求她吗?
她不耐地拍了拍他的侧腰,低声道,“怕什么?”
帘子被风吹起来,白蔓没有注意到,眼睛瞪得极大,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她继续解开他的腰带,白蔓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成的。”
“反正下一个月就订婚,若提前有了,便提前成婚,你怕什么?”
接着,他被压在那,女人埋在她的脖颈处亲吻,身子阵阵颤抖。
“你在看什么?”
孟昂拉了拉她的袖子,“你差点被人骂了。”
马车慢慢经过,云竖缓慢眨了眨眼,将刚刚看到的忘记。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倒是长见识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
“总归不会把你带到那去,怕什么?”
孟昂指了指闭门的春楼,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