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紧紧扒着那位女君,即便是做侍夫。
只要他先有了孩子,不主动犯错也不会被赶出去。
他是得寸进尺,但是他只是为了活着而已。
他清白还在,模样还行,定然会伺候好那位女君。
客栈处。
云竖抬脚踏进去,就有人迎了过来。
“女郎,女郎名讳可是云竖?”
“昨天早上有人在登台处看上了一首诗,花千金买壁,旁边的人顺势背下,诗人为云竖。”
“今早上有不少人在讨论这个。”小二说道。
大厅没太有人,这个时辰要么在屋内休息,要么在外面闲逛。
“千金买壁?”
“听说是位贵子,也不清楚是谁。”
上楼后,云竖回了自己房间。
她关上门,点燃蜡烛,绕过屏风,打开窗户。
风吹了进来。
静悄悄地。
云竖坐在那看书。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被敲响,外面的人声音细细地,像是个男子。
云竖骤然回神,起身去开门。
“女君……”
她语气平和,“你来找我做什么?”
明珰看了看四周,抬眸咬唇盯着女君,“我只是想来伺候女君,奴不要什么名分,只希望女君能让奴待在你身边。”
他说着,掀起手臂上的衣裳,披帛和衣袖堆在一块,那雪缎一般的肌肤在黑夜里带着一丝糜烂。
“我的朱砂还在,不会脏了女君的床。”
她这才意识到明珰穿的衣裳很薄,细细的腰身将衣裳撑满,丰腴风情。
因为穿得少,薄薄地一片,若仔细盯着,似乎还能看到他衣裳底下的肌肤,像珍珠一样净白滑嫩,说不定轻轻一扯就能撕破。他不自觉瑟缩着身子,眉眼怯怯地,此刻又祈盼地盯着自己。
他说着,走近一步,似乎想依偎在自己怀里,下意识仰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像献祭一般。
如此近的距离,云竖闻到了他身上的清香,不是脂粉味。
“我身边不缺男侍。”她语气轻缓,“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这点钱对我来说不过是买了个物件,你就当走了大运,回去歇着吧,自己想好后路。”
明珰紧紧抿唇,“女君可否让奴伺候你几日,全了奴的心意。”
“不用。”她再次拒绝。
说着,她进了屋,取出今天刚刚送来的长袍,走到门口给了他。
“这我未穿过,你披着离开,今后也不用来找我。”
他呆在原地,似乎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走向。
只要是个女人,哪里会拒绝送上门的年轻男人。
他声音低低地,眼泪嗒嗒地落下来,“女君是嫌弃奴吗?嫌弃奴是酒楼出身,嫌弃奴是个舞姬。女君收下奴吧,奴会好好伺候女君的。”
他跪下来,双膝挪动着,双手扯住她的衣摆,露出单薄的脊背,肩膀颤抖着。
云竖微微蹙眉,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出来。
她将外袍披在他身上,甚至裹紧他的身子,抬手把他强制扶起来。
“你再闹就有人出来了,快回去吧。”
明珰低着头,恼她铁石心肠,恼她是个木头,明明他都如此哀求了,她不该把自己抱进去吗?
只要她把他带进屋内,后面发生什么都无需她顾及什么脸面,他自己就会主动。
什么他自己下贱,自己勾引心悦,都能全了她的脸面。
他身形突然晃了晃,见着又要跪下去,云竖刚刚松开的手下意识去把扶住他的手臂。
明珰作势倒进她的怀里,柔软无骨地手攀上她的肩膀,传来低低地涰泣,又轻轻喘着,活像是天生就会。
他的呼吸声在云竖耳边格外明显,甚至打在了她的脖颈处,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的容貌算得上上等,身段也柔软,此刻扒在云竖怀里,身形似乎又娇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