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航不客气地将两只大手往提塔的胸口一抓,每只手各执一只乳房。
时而用劲揉,时而小心捏,在他的掌心里,两只白嫩的小白兔不断着变换着形状。
终于有幸能摸到女生货真价实的胸部了,柔软的触感令他陶醉不已,他努力忍住流泪的冲动,把自己的脑袋也埋进了提塔的胸脯,左脸贴贴,然后再右脸贴贴。
尽情呼吸着胸部的甘美气味,好好享受了一把洗面奶。
当他把脸蛋从柔软的双乳之间抽离出来时,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的嘴唇又交叠到了一起,与此同时,肢体也交缠到了一起。
提塔的手指头在吕一航宽阔的脊背上微微颤动,仿佛在演奏一支无声的钢琴曲。
这次深吻仍然持续了很久,直到双方都觉得喘不上气为止。
一吻已毕,吕一航还想再接一次吻,提塔用食指抵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唇,尴尬地笑笑:“我们还是一个一个洗吧,否则洗到明天也洗不完。”
这的确是很理性的建议,如果两个人一起洗,肯定会在浴室里抱来抱去吧?那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啊?
“好吧。”吕一航只得点头,松开了绕在提塔脖子边上的双臂。
男生洗澡比较快些,所以提塔决定让吕一航先洗。
他急着上床,只是随意淋了个浴,心猿意马地擦了擦,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盘腿坐在床上静候。
接着轮到提塔洗了。
吕一航躺卧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听着浴室细微的水声。
将近半小时后,浴室里才传出吹风机的声音。
又过了十多分钟,提塔才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
她并没有身披浴巾——反正早晚要脱个精光的,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提塔四肢并用地爬上床,紧紧拥抱住吕一航,在他的唇上乱亲。
她也等得心急了,脸上一副意乱神迷的样子。
低垂的眼帘,微张的樱唇,似乎都在煽动着吕一航的情欲,让他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吕一航从没那么细致地打量过他的阴茎:都怪西迪搞鬼,如今它暴涨得将近二十厘米长,与手腕一般粗壮,透着要命的紫黑色。
龟头肿得像一个剥开的鹅蛋,阴囊鼓鼓胀胀,积蓄其中的岩浆急需一个释放的出口。
“呼哈——”
提塔惊喜得像一个领收礼物的小孩子,用小手握住吕一航的肉棒,食指抵在龟头上,好像在掂量它的硬度,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冠状沟边沿打着转,忍得他痒酥酥的。
在不断的刺激之下,他不得不咬紧牙关。
提塔贴近他的耳边,轻声密语道:“说吧,想让我怎么服侍你。”
“用嘴,可以吗?”
尽管吕一航从未有过性经验,但是看本子上的做爱流程,第一步八成都是口交。以此为参考,肯定不会有错……大概吧。
提塔点点头,伏下身,把脑袋凑到吕一航的大腿之间,小巧的鼻尖在他的阴茎顶部嗅了又嗅,好像在熟悉那骇人的雄性气味。
凉飕飕的鼻息吹得龟头更加敏感,可提塔只是来回把玩着,全然没有动口的迹象,手上的动作比半截入土的老学究还慢条斯理。
——怎么还不舔?急死我了!
吕一航因心焦而晃动着大腿,等到这时,深谙欲擒故纵兵法的提塔才嫣然一笑,浅浅地将龟头送进口中,用舌头缠了上去。
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太,太有感觉了。
这是提塔第一次口交,还不够熟练,舌头运转得相当生涩,老是在同一处滞留许久,才移往下一处。
饶是如此,单是又温又滑的舌尖触感,便已胜过“自己动手”无数倍。
提塔仔仔细细舔舐了个遍,就连的肉菇伞沿的褶皱都没放过。
这还不算完,她缓慢地将雄伟的茎杆送入口腔深处,含得越来越深,吞没了足足一半以上。
看上去小巧的唇瓣,竟能纳入这般庞然大物?
吕一航看得眼睛都直了,惊异得像观赏了一场近景魔术表演。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把一只大象塞进冰箱需要几步?
答案是三步:把冰箱门打开,把大象放进去,把冰箱门关上。
那么,把勃起得最硬挺的阳物,置入提塔的樱桃小嘴又需要几步?
谁也说不出个答案,反正提塔一丝不苟地将大半只阴茎都塞入了口中。薄薄的嘴唇把丛丛阴毛都挤压得紧实了一些,摩挲出“沙沙”的声响。
吕一航的肉棒好像包裹在暖融融的温泉中,龟头一直顶到了柔软的喉肉。
垫在铁杵下边的丁香小舌,虽因空间逼仄而难以游走,却如果冻一般软乎乎的,颤颤巍巍地缠上杆身。
“啊——!”
吕一航感到胯下肉棒一阵酸胀,痛快地叫出声来。
提塔则没那么好运了:为了将肉棒尽量纳入口中,她必须竭尽全力张大嘴巴,甚至让人担忧她是否有下颚脱臼的风险。
她紧紧闭着双眼,不住地出“呜咕”的响声,亮莹莹的津唾从嘴角溢出,其痛楚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