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提塔还是不断地将肉棒往喉咙更深处送——她在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口交。
“何必做到这种地步?”
吕一航本想这么问,但即使问了,提塔一时间也没法回答,反而徒增她的疼痛,所以他一言不地俯视着胯下的榛起起伏伏。
他轻轻地抚摸起了提塔的后脑勺,但愿这样能略微缓解一点她的痛苦。
提塔心无旁骛,依旧很有节奏地吮吸着,与阳物内部的律动相仿佛,不断地将吕一航送上极乐的巅峰。
吕一航闭起眼睛,三魂七魄仿佛飘飞到了云端,脑袋里一片空白。
直到阴茎根部感到一阵酸麻,他才觉察到,控制精液射出的闸口已濒临崩溃。
——要射了!
吕一航还没来得及提醒一句,精液就一下子泻了出来。
浓厚的阳精如溃堤的洪水般势不可挡,直接灌入了提塔的喉咙深处,汩汩地顺着食道流下去。
提塔受到冲击,顿时瞪圆了眼睛,睚眦欲裂。看她的窘相,似乎有泪水快要从眼角溢出了。
吕一航见状,连忙把肉棒从提塔嘴里抽出来。在胯下摇晃的玉茎晶晶莹莹,浑是提塔的涎水,其中还混杂着部分精液,下垂成一条透明的丝线。
提塔获得解放后,用粉拳捶着胸脯,不住地咳起嗽来:
“呃,咕,唔哇,咳咳喀……”
她咳得如此用力,以至于险些干呕出来。
吕一航跪立起来,拍拍提塔的后背,关切地问道:“提塔,你还好吧?”
看到提塔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打断提塔的口交呢。
再怎么说,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对她来说,深喉估计跟酷刑没什么区别。
提塔眉头皱成了山峦叠嶂,兀自咳嗽个不停,却朝着吕一航镇定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没过多少时间,她就平复了下来,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长气,又变成了那个优雅从容的提塔,但是嘴角溢出的白浊痕迹,就显得没那么雅观了。
她下床穿鞋,袅袅婷婷地前往盥洗室。从身后能看到她胜似白雪的窄背一开一合,绵软的臀肉如波轻颤。
从盥洗室中传来哗哗的水声,久未停息,没过多久,又传来了漱口的声音。估计是好生清理了一番。
提塔一回到床上,就拥抱着吻上了吕一航,以证明自己并无大碍。
她的嘴唇沾上了些许水珠,冰凉得像冰糕的包装纸,唾液却甜丝丝的,有股怡人的清香——女孩子是灌蜂蜜长大的吗?
要不然,怎么连体液都那么美味呢?
他们吻到快喘不上气了才分开,提塔颇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还没习惯精液的味道,刚才呛到了。以后我会学着全部吞咽下去,一滴也不流出来。”
倒是吕一航感到难为情了:“不好吃的话,不用咽下去也没事的。”
“我觉得,这样能让你更开心一点。”提塔眨了眨眼睛,眼珠里盈满了笑意,“再说了,哪有不好吃啊。明明美味极了。”
像要证明其言不诬一样,提塔伸出白嫩嫩的食指,往吕一航的马眼处一刮,搜了些残余的精液下来,吃进嘴里吮了又吮,咂巴着嘴,露出了餍足的微笑。
面对如此明显的挑逗,吕一航再也控制不住情欲,肉棒一挺,将她扑倒在床上。
“哎呀!”
提塔脆生生地欢叫着,两条藕臂拉扯住吕一航的肩膀。看似在推拒,实则暗暗地将他揽向怀中。
她仰卧的娇躯如骨瓷一般,说不出的细巧好看,却隐隐约约有一股媚人的气质,令人直欲恣意蹂躏。
用二指把她股间扒开一瞧,肉穴由于涨血,从原先的粉嫩变成了宛如桃花的艳红。
吕一航热血上涌,脸颊涨得像个红柿子,龟头在润泽的蜜裂处打转。
此刻,距离完成破处的伟业仅有一线之隔。
但他晃了晃身子,在千钧一之际刹住了车。
他嗓音沙哑地说:“那个,我应该找只避孕套。要不然……”
提塔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唤道:“不用在意,直接进来吧,我用罗盘草调制了避孕用的魔药。”
古罗马人认定罗盘草有避孕的效果,这魔药多半是了不起的古方。
——你想得太周到了吧,这都准备好了?
吕一航心念一动,将杆尖扎进了穴口。
“呜呀!”提塔禁受不住膣内突如其来的刺激,怪叫起来。
插进去之后,吕一航感到一种湿滑油润的压力,从穴内两壁挤压过来。
这就是女阴的感触吗?
纵是第一次享受,就明白了缘何会有无数英雄醉心其间。
软润润热融融得像化开的黄油,光是被包裹着,就教人分外舒畅。
提塔身形娇小,所以阴道也相当窄小,真有种“曲径通幽”的韵味。
吕一航慢慢地将肉棒向更里边送去,推开花径中的层层褶皱,每插得更深一分,提塔的颤抖就剧烈一分。
直至他贯穿那一层肉膜,就再无阻碍,长驱直入地没入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