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她看向门口逐渐减弱的雨势,我万想不到原来希翼和落寞是能在一双眸里同时存在的。
“你认为音乐分三六九等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初一那会儿后桌有个非常可爱的女孩,我暗恋她很久,可是某天她跟我说最喜欢的歌是伤不起时,我对她的倾慕霎时就荡然无存了。”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你好像有什么大病。”
“是吧?为什么我如此普通,却还这么清高?”我苦笑着。
她还是有些无语,没有接我的话,走到门口探出手。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确实出来挺久了,随即跟上前一看,也就一点雨丝了。
她背过身抬手示意了一下,眼看就要走了,我突然问道:“接十分钟的吻不会窒息吗?”
“会吗?”她饶有兴趣的回头看我。
“不会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试试看。”
“那么,试完告诉我结果吧。”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走了。
回店路上,她弹来一条信息:
我看完哭笑不得。
她说的是:
我好像也不会喜欢爱听伤不起的人。
第四节BGM喜乐乐队的ruhe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一推开门,便嗅到一股温馨的香味儿。
厨房里OO@@的响着。
“回来啦……”桑桑系着围裙,头发绑着,两手撑着半开的推拉门,脸上都是汗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很惊讶,一边走上前。
“别!不用你进来,快好了。”,她笑吟吟地说着,两手推着我,我顺着她倒走,坐到食厅的椅子上。
“好香……”我猛嗅着。
她得意地笑着,一对玉足啪嗒啪嗒在地上小跑着。
“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黄雨桑买双拖鞋!”我对着跑进厨房的嘲讽似地喊着。
她回头娇嗔着瞪了我一眼。
餐桌上已经放着一盘荷兰豆炒牛肉,卖相还很不错。
我偷笑着,烟瘾又犯了,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烧着。
不到片刻。
客厅又响起啪嗒声,我惬意的吐出一口烟雾,回头望去,她端着一叠排骨小跑着。
见我不在,疑惑的左顾右盼,最后了视线锁定了阳台,又白了我一眼。
我哭笑不得。
她回过身,两手背支着腰又走进了厨房。烟也烧的差不多了,我捏着烟嘴走进客厅。
往烟灰缸掐烟的动作顿住了――
“桑桑!”我朝着厨房喊着。
吸油烟机已经关了,所以我的声音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两秒后。
“诶!”
我屏息再呼气:“我怎么不记得我抽过中南海啊?”说完,我死死地盯着烟灰缸上格格不入的烟头。
她小心翼翼端着炖盅,隔着好几米远我都能闻出是什么味,她抿着嘴,蹙着眉,我赶忙上前接过,很少下厨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无情铁手嘛。
我将其放在塑胶垫子,两手解脱后狂甩着:“下次要记得用毛巾包着――刚刚是谁来了?!”
我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你猜……”她坏笑着,手抓着盖子。
“这种烟没点岁数的人一般不抽。”,我直勾勾望着她的笑眼。
“是吗……”她娇笑着,故作无辜地看着我:“猜猜什么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