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陆清渠竟然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巴。?!
带着凉意的薄唇慢慢含吮着他稚嫩的唇肉,慢慢地凿,将周边都弄得软绵酸涩,柔软的舌头便钻进了他温热潮湿的口腔,轻轻搅动。
乔知宁整个人都懵了。过于诡异的剧情走向让他忘记了反抗,唇瓣微微翕张,吐出了一截粉色的软舌,更方便了异物的入侵。
因为姿势原因,他此刻几乎是跨坐在陆清渠的腿上,后腰被稳稳托着,身后是冰凉的床架,身前是坚硬的胸膛,丝毫没有躲避的空隙,不得不仰起脑袋,被迫承受着深深的亲吻。
一开始,陆清渠是很温柔的,可越到后面,那亲吻就像是变质了一般,变得凶狠贪婪,如同一只永远也喂不饱的凶兽要将他拆开吞入腹中一样。
但很快,乔知宁就不把多余的力气花在反抗上了。
因为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是舒服的。
在这种古怪的交换呼吸的方式下,他身上那股难耐的热意稍微缓解了一些。可身体深处那个难以描述的地方,却开始隐隐透着点酸软的麻意。
“你……呜呜你等会……”乔知宁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羞恼,软绵绵地扇了陆清渠一巴掌,才张开被咬得烂熟的唇肉,天真地问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陆清渠粗喘了两声,平复下呼吸后,放开了对他的桎梏,耐心解释道:“有人想害你,在酒会上给你下了药。”
“这种药会让你浑身酸软燥热,失去理智,想要疯狂地发泄。”
乔知宁懵懵地点头,直到听到对方的下一句话。
“别怕,我会帮你的。”???
怎么帮啊?
乔知宁对这方面的东西还是懵懂的,可身体的渴求让他不自觉地挨了过去,一双盈满雾气的圆眼亮晶晶地看着陆清渠,透着几分迷离和未经人事的单纯。
那种酥麻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从尾椎骨里透出来的空虚叫乔知宁下意识地哼了两声,主动攀上了陆清渠壮实的腰身。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算了,不管啦。怎么舒服怎么来吧。乔知宁摆烂地想着。
就在这时,陆清渠剥开了他早已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衣,外加一小块白色的布料,也一同被扔下了床铺。
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覆上了他的唇缝,试探着钻了进去。
乔知宁呼吸急促,震惊地爆发出一阵呜鸣。原先漂亮澄澈的眼眸,逐渐被迷离的媚色取代。
陆清渠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愈发卖力地俯身舔吻。
冲破了层层唇肉,他的舌根越抵越深,而后,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乔知宁一个哆嗦,嘴角兜不住的清液越积越多,没过一会便又溢出来了,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流。
乔知宁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竟然在某一刻,觉得对方亲得还不够深。
因为……陆清渠真的弄得他很舒服。
唇缝因为长时间的接吻,逐渐渗出了清澈的涎水,外面一圈跟被红樱桃碾过一般泥泞红润。
仿佛只要一触碰,就会流出汁水的,烂熟的水蜜桃。
很显然,已经准备充足了。
就在这时,陆清渠俯身,贪婪地顺着乔知宁白皙胜雪的肤肉,从嘴唇吻到下巴,从下巴再到脖颈,跟狗标记领地一样,留下一连串的暧昧的痕迹,一寸也不肯放过。
等到乔知宁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再次被吻进更深的地方后,整个人都炸了。
他脸上的红晕逐渐蔓延到耳根,再然后,整个后脖颈也变得白里透红。
“你、你在做什么……”
陆清渠缓缓抬头,暂停了亲吻满面欲色中,表情却是一脸的无辜:“为了让你舒服。”
“我……我够了,你不要亲了。”乔知宁嘴硬地推拒着,可身体却诚实地往前倾了半寸。
陆清渠没有戳破他的口是心非,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珠,更加卖力地亲吻。
手指的动作也没有停下,继续缓慢地移动。
在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又增加了一块小蛋糕。
黏腻的喘息声从已经失神的少年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来,眼角渗出的晶莹泪滴也一同被舔舐干净。
“宁宁、宁宁……”
陆清渠压着嗓子唤了好几声熟悉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此刻的一切是真实的。
从很小开始,他就一直在失去。除去复仇和夺权以外,没有任何一样东西,一个人,能让他停留驻足,也那么疯狂地想要得到。
只有乔知宁,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不一样的。
纯粹干净,像一只顽皮的兔子一样跳脱地闯进他的生活,偶尔使坏,只是狡黠地看着他,就能将他的没有起伏的心脏搅动成一池春水,从此再不能平静下来,哪怕一分一秒。
“呜呜……”
乔知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觉得思绪混沌,呼吸灼热,整个人像是被抛进一片滚烫的潮水里,他本能地追逐着陆清渠唇上那抹微凉的柔软,生涩笨拙地回应着这个绵长而深入的吻。
陆清渠察觉到他的青涩的回应,却故意放慢了节奏,诱着他主动探出舌尖。当那柔软怯生的触感轻轻擦过唇缝时,他便猛地扣住乔知宁的后颈,将人更深地压向自己。窄小的软舌被含住吮咬,滚烫的呼吸交织,每一次纠缠都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却又在人受不住轻颤时,化作温柔的舔舐。
太过了。
他第一次被亲得这样深这样久,连眼前的画面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