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
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
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性未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
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
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
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
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内的肉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亲嘴呀?”
我一愕,说:“可以吗?”
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
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口,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当不了水喝。
顺玲点点头,双手捧着我脸,粉嫩嫩的樱唇印了上来。
我一时激动,探出舌头,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处探索。
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干呕一声。
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干嘛呀,你以为你舌头是鸡巴啊?对着人家喉咙就怼。”
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
“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头怼,还是给你怼小穴好啦。”
“伺候老婆大人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
一扒下来,我就愕了。
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精液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干硬的精斑。
那滩干涸得发硬的精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顺玲见我迟迟不动口,便抬头问我:“咋啦?”
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精液,还未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精液就全落在内裤里了。
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
“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
她点点头。
我掉头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
但冲到进入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
解释过程中,还穿插了个人情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
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
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
怪顺玲吗?
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
怪妈妈吗?
可妈妈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办。
怪莘长征吗?
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人,哪有本事去问他罪。
就连那条替他看门的狼狗,都能把我吓哆嗦。
更别说他本人。
他有枪,有权有势,有一队持枪的民兵供他差遣。
我就只有两只孱弱的拳头,凭啥对付他?找死么?
我刚才就只是一时火遮眼罢了。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由得暗叫侥幸。
幸好被那条大狼狗吓退了,否则我果真冲进内宅去,还不得被莘长征当成是图谋不轨的淫贼办了。
在这山沟沟里,那莘长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罚的大权,都操在他手里。
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