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妈妈兴冲冲的跑进前厅,看见莘长征闲坐着饮茶,便喜道:“老爷,妾身回家啦。”
那莘长征故作高冷道:“这是你家?你回的什么家?”
妈妈心知他是闹脾气,也不在意,从身上掏出一本离婚证,走过去递给他看,笑道:“你看。我上次回城,只是为了离婚,好安心嫁给你,一辈子做你莘家媳妇。”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妈妈也是有小心思。
当初被军警解救出来,妈妈虽然宽恕了莘长征,但离开大山却无犹豫。
只不过,回到城市的家后,却是日渐后悔了。
父亲仍是老样子,公而忘私,从不着家。
儿子也早已成家立室,虽说不上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但终究不能终日陪着她。
回到城中的这个家,就像回到了冰窟,只有寂寞和冰冷。
于是,妈妈就情不自禁的怀念起大山里的另一个家了。
失去了,才知珍惜。
大山里的家,虽然条件不太好,但热闹啊,有姐妹们的陪伴,有丈夫的宠爱,把妈妈的心塞得满满当当的,温暖又充实。
还有一点是妈妈羞于启齿的,就是莘长征的大壮鸡,能把妈妈的玉体,也是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而幸福。
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妈妈最终下定了决心,和父亲离婚,离开城市,返回山里,找回自己的幸福。
那莘长征听了妈妈的贴心话,又看了离婚证,顿时喜上眉梢,要给妈妈下马威的心思,早丢出屋外去了。
他伸手一拉,便把妈妈拉入了怀中,抱着妈妈一顿亲,又把大手摸入妈妈的腿间,嘿嘿浪笑。
妈妈任他胡为,只是小鸟依人似的,依在他怀里,揽住他脖子,撅着小嘴问道:“老爷,听说你让麦娘做回大老婆了?”
那莘长征听了,便笑道:“吃醋啊?”
妈妈白他,娇笑着说:“我不吃醋……才怪呢!”
那莘长征哈哈大笑,摸在妈妈腿心的手,越加放肆了,都开始扒裤腰带了。
妈妈羞答答道:“好人,别在这儿弄,祖宗都看着呢。”
这里是正厅,厅上放在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那莘长征淫笑道:“怕啥,我这是给莘家开枝散叶,是大好事,祖宗还巴不得看呢。”
他久别又重逢妈妈,此刻正是肉欲上头,啥都不管了,只管开干。
在旁伺候的二柱子,见此场面,便自动自觉的走出门口,关紧了两扇门板,然后就站在门外守着。
妈妈拗不过莘长征,兼且她自己也是情欲加身,便欲拒还迎的,任由莘长征扒了她裤子,插手在牝中戏耍。
那莘长征耍了一会牝穴,抽出来,抬起来,把那粘满手指的莹莹水光,抹在自己的嘴边,又抹在妈妈的樱唇上,笑道:“真美味!”
妈妈情欲浮动,俏脸泛红,把他的手指吮在口中。
又用手摸入他的裤裆之内,去握住了那支烙铁似的大鸡巴。
妈妈此时的心情,除了渴望他的大鸡巴之外,还甚有点庆幸的小心思,庆幸这些天来,都有儿子给清洁小穴。
否则,怕是此时一脱裤子,那股浓重的骚臭味,就惹莘长征嫌弃了。
但这么一想,似乎又有点对不起儿子。
让亲儿子用口舌清洁下身,去讨好后爹,去迎接后爹的鸡巴,真是羞死人了啊。
想及这一点,妈妈的脸色,便越发红润了。
莘长征见了妈妈这个样,就哈哈笑道:“怎么的,你个小淫妇,下了山一趟,回来还学会害羞了?”
“混蛋,不许说我是淫妇!”妈妈羞恼,吐了他手指,凑近他脸,咬了他嘴皮。
那莘长征便趁势啃住妈妈的嘴巴,又缠住妈妈的香舌,吮吸那檀口之中的香津蜜液。
妈妈热情的回应着他,不停的往他嘴里吐口水,吐得不亦乐乎。
过得一会,莘长征喝够了,便将妈妈放下地,叫妈妈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他扒了自己的裤头,只扒下到膝盖处,就迫不及待的,去抓住了妈妈的屁股。
那两瓣丰满又柔软的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妈妈回头飞他白眼,妩媚的唤道:“老爷~”
“骚货等不及啦!”莘长征哈哈一笑,照着妈妈的丰臀,甩手一拍,拍起了重重肉浪。
“混蛋!”妈妈嗔叫一声,叫声颤颤。
那莘长征一手扶着大阳具,另一手掰着妈妈的臀肉,寻见腿心处,对准那道肥美的穴缝,把阳具扎了入去。
“扑哧。”这是棒入水穴的响声。
“啊唔~”这是妈妈猛然被刺的娇呼。
之后,便是旖旎满屋的娇喘声,低沉难听的牛喘声。
莘长征的大鸡巴是甚为出众的,不过续航能力却不算离谱,况且他也不会故意放慢速度,或者延迟爆发,去讨好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