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伺候你妈挺用心啊。”
我厚着面皮说:“儿子伺候小妈妈、伺候三娘,都是一样用心。”
这当然不是实话,但他也不在乎真假。
他说:“等下进了你妈屋,你懂咋做?”
我说:“懂的,劝妈妈消气,配合您日她。”
他哈哈一笑,拍着我肩说:“孺子可教。”
我脸上腆着谄媚的笑,只在心下暗道,日吧日吧,尽情日吧,最好把鸡巴都折断在妈妈的小穴里……
我挺喜欢他那大鸡巴的,因为那根大鸡巴捣入妈妈体内时,那种阴阳交泰的美感,确实不一般。
但他那人,我就始终喜欢不上来了,有事没事都总爱诅咒他一下……
挺矛盾的一种心态。
到了妈妈正房外,他却突然怯了,转头去了三娘的西厢。
他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不好和妈妈吵架,就让我先进去劝解一下妈妈。
若劝成了,就去叫他。
劝不成也罢,明日他再哄妈妈。
我暗道,这个傻逼,作恶时果断狠辣,反而哄女人时,拎不清。
今日是妈妈的生日,正因为他不在家陪着妈妈,妈妈才生气的。
不趁今晚哄妈妈,反而等明日……到了明日,你就等着妈妈的怒火吧。
我懒得提醒他,冷眼瞧着他去了西厢房。
之后,我进妈妈屋了。
屋里,妈妈刚洗好了澡,正在二柱子的伺候下,穿上睡裙。
说是睡裙,其实只是一件旧得发白的连衣裙,白天穿的话,会显得不庄重,睡觉穿就正好了。
没办法,这山沟沟里,布匹衣裳实在稀缺。
妈妈见了我,就问:“怎么倒个马桶,也要这么久?”
我举起手上的马桶,展示给她看,邀功道:“我给刷上木油了,好看吧,就是想让妈妈用得舒服。妈妈有没有赏呢?”
妈妈笑道:“赏你一个大嘴巴吧,要不要?”
我翻了白眼,说:“妈妈真小气。”
妈妈也白我一眼,说:“傻孩子,那只是个马桶喇,弄这么好看干嘛,没味道就行了嘛。有这心思,把你自己收拾干净了不好?”
说着时,妈妈已走近我来,用手拍了拍我腰侧的衣服,拍散了一小片灰尘。
拍着时,又说:“你瞧瞧你,身上脏兮兮的,呆会儿可别上妈妈床,弄脏妈妈的被褥,妈妈可要抽你屁股。”
那二柱子起哄道:“好唉、好唉,千里哥不许上床,太太那蜜水都是我的。”
妈妈“噗嗤”一笑,回过头去,瞪着他说:“一边去,你也一样不许上。”
那二柱子登时垮了脸。
我笑道:“那妈妈今晚上不是要寂寞了?”
“你才寂寞呢!”妈妈拧着我嘴皮子,嗔道:“你个小混蛋,把妈妈当成什么人喇,真以为没人给妈妈舔下面,妈妈就睡不着觉喇?”
我掰开她的手,嬉皮笑脸道:“不是啊,有爹给妈妈捅下面,妈妈一样能睡得着觉。”
妈妈“呸”的一声,睁圆了杏眼,美美的瞪着我,凶巴巴道:“真是个臭混蛋,成天就知道笑话妈妈,妈妈不跟你好了!”
只是,虽然说得凶,却是半露笑容,显得非常傲娇。
我偷笑,这妈妈和顺玲简直是一样一样的,都口嫌体直。
我上前挽着妈妈的藕臂,和她走向床,边走边说:“妈妈说错了吧,臭混蛋不是我爹的专属诨号吗?”
妈妈笑道:“你爹是臭混蛋,你小子是小混蛋,也没差多少喇。”
我说:“说起来,我那个臭混蛋爹到底去哪儿骚了呢。”
妈妈一听就没了笑意,恼道:“甭提他。管他去哪儿骚了,最好死在外面,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说着时,她坐上了床。
那二柱子早已在床上准备好了吸水垫子、美人靠、故事书,专一等着妈妈上床。
妈妈坐好在垫子上,背倚美人靠。
然后,二柱子就立即跻身进妈妈的腿间,头钻进妈妈的裙内,以嘴舌伺弄妈妈的下身。
而我就坐在旁边,一边给妈妈讲故事,一边等着二柱子舌头累了,就轮到我下去伺候。
每当莘长征不来正房睡觉,我和二柱子都是这样伺候妈妈就寝的。
一般来说,不伺候够两小时,是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