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妈妈果真这般性饥渴。
妈妈更多是怜悯我们,用蜜穴之味,慰藉我们苦闷的心而已。
那个杀千刀的莘长征,压根就没想过给男奴发泄欲望的机会。
我们几个男奴的鸡笼子,钥匙全都被他扔河里了。
可想而知,如此长时间憋着,我们几个有多闷骚。
我见二柱子已经钻在妈妈的裙内,便趁机凑近妈妈的嘴边,吻了妈妈一口。
妈妈嗔怪的白了我,连忙夹紧了双腿,把二柱子的头夹实了,确保他在裙内出不来。
然后,妈妈主动抱我脸,吻我嘴,小香舌探入我口中,交缠我舌头。
缠了一会,直缠得微微气喘了,妈妈才放开我,悄声笑道:“小坏蛋。”
我“嘻嘻”的笑,捧着妈妈的脸,左右亲吻。
妈妈的娇容,略有绯色,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而起的。
二柱子舔舐着妈妈的下身,慢慢的把妈妈的情欲,越推越高,推到了云端之上。
妈妈并无呻吟出声,只有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眼神迷离了一些。
我有心配合二柱子,想让妈妈更舒服,便一手揉着妈妈的酥胸,另一手摩挲着她的柳腰,嘴巴亲舔着她的玉颈。
最终,随着一声极为绵长的“唔”,似叹息,又似喘息,妈妈高潮了。
随后,妈妈整个人松缓了下来。
我撩拨着她耳边的秀发,调侃道:“动情中的妈妈,真是好看死了。”
妈妈噗嗤一笑,玉指掐了我胳膊,嗔道:“你个臭小子,就知道笑话妈妈。”
接着,妈妈又动了动腿,音色懒懒的说:“二柱,舌头放慢点。”
那二柱子在她裙内,含糊的回了一声:“是。”
之后,约摸过得半小时左右,二柱子舔累了,该我舔了。
我取来清水、毛巾,正打算先给妈妈擦拭一下下身呢。
门外却传来了莘长征的叫门声。
那二柱子立即去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不是说待明天再哄妈妈吗,咋这就来了?
我想想就通了,肯定是三娘提点他了,叫他莫等明天。
我赶紧下了床,站地上跟他打招呼道:“爹晚上好。”
妈妈一动不动,仍坐床上,朝他冷冷道:“还知道回来啊?咋不死在外头呢?”
那莘长征边走过来,边干笑道:“好秀娘,你这说什么话,过分了蛤。”
妈妈不屑的一声“呸”,又恶狠狠道:“过你娘的份,老娘就咒你死了,咋的,还敢打我不成?”
那莘长征当然不敢打妈妈,只用手去碰妈妈。
妈妈却不让他碰,拍开了他,啐道:“滚!”
那莘长征讪讪的,搓着手,左右看了看,要寻帮手。
这是主母和老爷两口子的拌嘴,我和二柱子早就自动自觉的缩到了墙边,低着头,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免得莘长征看我们碍眼,把邪火泼到我们头上。
“千里,你躲这么远干嘛,滚过来。”莘长征朝我喊道。
我暗叫倒霉,不情不愿的踱了回去。
妈妈骂道:“你个臭混蛋想干嘛,不许拿我儿子撒气!”
那莘长征却笑道:“说哪儿去了,放心,我不拿他撒气,只拿他撒欢。”
我踱到他跟前。
他解开裤腰带。
于是,我就明白了,赶紧蹲下来,帮他扒掉裤子。
然后,他就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揪我头发,把我头按在他胯间。
我很顺从,就跪在他腿间,张嘴去含、舔、吮他的大鸡巴。
我舔得很是用心,发出“啧啧”的响声。
我尤其喜欢掰开那包皮,舔那龟头沟。
妈妈无语瞧了我一阵,叹了叹气,也没说啥。
这一幕,妈妈见过多次,早就看惯了。
可能妈妈果真信了我的鬼话,以为我真有点双性恋的倾向,馋大鸡巴的味……
突然,那莘长征用两手按住我头,把我口,当成了小穴那样,用力捅了两下,捅得我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