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帮穷小孩的眼中,不穿衣服不算啥,被罚跪也很常见。
他们感兴趣的是,我胯间的小鸡鸡,为何困在一只铁笼子里。
想象下,我一个成年人,像是猴子一样,被一群小屁孩围观,当中有一两个手贱的,还要伸手来逗一逗鸡笼子……
这是个啥感受?
是想死的感受。
……
过后两天,莘长征吩咐我留在前院守门房,免得让妈妈、顺玲得知,我被他鞭笞了。
直到第三天,我屁股差不多好了,穿上裤子就看不出受过鞭刑,才被允许回到内宅伺候。
妈妈、顺玲都没有起疑心,因为守门房本就是男奴们的分内事。
我当然不敢告状,逆来顺受就是了。
麦娘已被撵走,东厢房空了。
取代她成为二太太的顺玲,顺理成章的占了东厢房。
不过,除了陪莘长征睡觉时,顺玲还是习惯性的往正房里钻,粘着妈妈。
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顺玲其实早就明白透了,如无意外,这辈子是不可能下山的了。
日日夜夜都要困守在这片小小的内宅里,这让顺玲心情很郁结。
所幸,她肚里怀着小娃娃,这让她对未来有了盼头,精神上也有寄托。
当然,妈妈的日夜陪伴,也是她心灵上的安慰剂。
妈妈人到中年,心性早已淡泊了,并不向往大山之外的花花世界。
之前,妈妈因为莘长征过分欺负我,而产生过反抗心。
后来,我断了腿,是莘长征关照我,让我重新好起来。
这事妈妈看在眼里,那反抗心也就随之熄灭了。
妈妈唯一不爽的是,顺玲被莘长征彻底霸占了。
关于这一点,妈妈一直埋在心里,平时不说,但一旦和莘长征吵架,就会翻出来,咒骂莘长征是没廉耻的畜牲。
这一天,妈妈又和莘长征吵架了。
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就是天气快入夏了,妈妈就想给我做一件新衣服。
但毕竟山里不产布匹,做新衣服挺奢侈的,莘长征就说了一句:“一个贱奴才,穿什么新衣服,拿破烂衣服改改就是了嘛。”
妈妈一听就不乐意了,扇了莘长征一个嘴巴子,“啪”的一声,挺响亮的。
然后,莘长征就挂不住面子了。
打嘴巴没所谓,反正他也被妈妈打习惯了,关键是当着一位女客人的面被打,他就甚觉伤威严了。
女客人是个裁缝,来此是量尺寸的。
莘长征恼怒的站起身来,瞪着妈妈,作势欲打。
妈妈也不示弱,抬起头,回瞪他,冷声道:“你敢打我,就一辈子别想进我屋!”
莘长征听了,就下不了手。
倒不是真怕一辈子进不了妈妈的屋,妈妈也就顺口说说罢了。
但冷战个十日八日的,也是够莘长征难受的。
更可恶的是,顺玲和妈妈是共进退的,妈妈和他冷战,顺玲绝对会凑热闹,两人一起冷落他。
那就太难熬了点。
就此僵持着。
三姨太此时也在,她是个伶俐人,连忙打发了那个女裁缝出屋,之后又来劝和,说:“哎哟,老爷,咱们家家大业大,几块布而已,小事喇。好秀娘,你也是的,好说好话嘛,干嘛要当着外人的面,落老爷面子呀。快给老爷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妈妈不听,反而骂道:“他一个没廉耻的老畜牲,凭啥一口一个贱奴才的叫我儿子,我还嫌打得轻了!”
三姨太尴尬了。
莘长征左右不敢打妈妈,就瞪向我来了。
我吓得心头大怂,心里暗暗叫苦,妈妈呀,你坑儿子啊……
我立马跪了下来,劝道:“妈妈,儿子贱不贱,没所谓的,您别和父亲大人吵嘴好吗?家和万事兴啊。”
妈妈无语瞧我。
她哪知道我早被莘长征虐破了胆,怕他怕得脚软。
妈妈叹了口气,说:“老爷,他是我亲儿子,是你继子,不是奴才,更不许说他贱。你要答应了,我就让你打屁股出气。”
妈妈的屁股,非常丰满白嫩,莘长征对之可是爱不释手的,总爱拍打几下,拍得臀肉颤颤的,就像风吹平湖起肉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