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长征笑道:“行,他是好儿子。”
说着时,他已经凑近到妈妈面前,手摸在妈妈的腰肢下,享受那肥美的手感。
妈妈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嗔道:“急什么!他们都在呢!”
三姨太知趣,连忙招呼众人退出门去。
独二柱子留下,伺候他们行房。
我也想留下伺候,但开不了这口,默默退了。
我退得最慢,随手关上了门。
关门之前,听见了一声“啪”,是手掌拍屁股的响声。
我心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妈妈最妩媚的样子,我真的想看啊。
……
无缘欣赏妈妈的妩媚样,我只得去了东厢房,欣赏顺玲的慵懒样。
前些天,顺玲肚里的不孝子,让她难受的紧要,时时都作呕作闷。
这两天好多了,不过仍是懒懒的,就成天躺着,门都懒出。
我进屋时,她刚好解完手。
旁边的仆妇阿银,在扶着她腰身,扶她站起来。
另有个男奴三毛,跪在她胯下,抱着她两腿,正要为她舔舐下身。
她此时一见了我,便推开了三毛,笑眯眯的对我招手。
我快步走了过去,跪到她胯下,埋头便舔,把她下体周边的尿渍,舔了个干净。
那个三毛是有点小幽怨的,酸酸地说了句:“千里一来,二太太就满眼都是他。”
顺玲听得“噗嗤”一笑,随手拍了他脑壳,教训道:“你个笨蛋,吃啥醋呀,仔细老娘再不宠你哦。”
这个“宠”,其实就是赏他舔穴的意思。
那三毛慌忙说:“别、别、别,奴才知错,奴才这就马上去洗恭桶。”
说罢,也不等顺玲教训多句,就急急忙忙的提起马桶跑出去了。
顺玲看他跑得快,只是一笑,却瞥着我说:“这些臭奴才,一个个都色得要命。”
我干笑着挠挠头。
那仆妇阿银插口说:“还没规矩咧,退下也不等主子点头,就自己跑了。也就二太太您大人大量,惯着他们。换了是之前那位麦娘,怎么的也得把他叫回来,先扇两耳光再说。”
顺玲笑道:“这只是小事啦,没必要。”
我和阿银一左一右的扶着她。
她却甩开了我们,一个人走,哼道:“你们把我当老太婆呀?”
我追上去挽住她小臂,说:“敬爱的小妈妈,您是贵妇嘛,年轻漂亮也得有人搀着,这样才显得贵气。”
管她叫“小妈妈”,是她要求的,她觉得“二妈妈”不好听。
她笑道:“你这小混蛋,嘴儿咋这么会说话呢。走吧,陪我出去散散步。”
我自是没意见,挽着她走向门外。
那阿银就赶紧取来了外套,当是披风,披在她双肩上。
出得门来,她瞧见正房的门关着,便问道:“老爷在妈妈屋里?”
我点点头。
“又是二柱在屋里伺候么?”
我又点点头。
顺玲似笑非笑的瞧着我,说:“那二柱都快成妈妈的亲儿子了吧。”
我脸色有点难看。
那二柱可谓是妈妈的贴身私奴了,他陪侍在妈妈身边的时间,比我还多。
而且,他和妈妈的亲密度,比我还高得多。
说实话,我真有点妒忌他。
顺玲笑眯眯道:“大儿子不想把妈妈抢回来呀?”
我摇头,说:“想抢啊,可是……”
“害羞?不敢开口?”
我点点头。
接着,又握紧她的手腕,哀求道:“小妈妈,我开不了这口,您帮我说好吗?”
她一指头弹了我额,嘻声鄙视道:“怂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