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之间的谈话,赛门在车底听的很清楚。
紧身衣,而且还是腿部裸露的紧身衣。
那是海娅为帮会里的女性特别定制的,穿着它行动十分方便。
“不是我的主意。”
“也许,是她自己准备的呢?”
“如果是这样,那她一定是个非常懂男人心思的女人。”
“这没什么奇怪的,这些女人从小就不得不出卖肉体。”
“这个我最清楚了,我第一次玩儿那个妞儿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再说了,我都玩过她好多次了。”
听到这些,赛门的心咯噔一声,开始疯狂地跳动——“好多次”是多少次?
“不过,我最初看到她穿着紧身衣时还有些失望的。可当她脱下的时候,我承认有那么几秒钟,我惊呆了,我很久没有像昨晚那样欲望高涨了。一般的女人穿紧身衣的确是可以暂时改变体型,可脱下紧身衣后,就会原形毕露。无论她们的实际身材有多好,也不可能和穿着紧身衣时的体型比,所以我玩女人时都不喜欢女人穿紧身衣。可是这个女孩的身材线条,竟然和紧身衣塑造出的体型是一模一样的——几乎没有赘肉,更难得的是,肌肉的线条也没有破坏身体的美感,这样的女人我只遇到过一个。”
“您指的是您那位保镖兼秘书?哦对了,说到肌肉——上次他突发奇想,想要尝试一下身材健壮的女人,叫我帮他去找。”
“啊!可恶,你居然能找来那样的女人?她比我家的保镖还要壮。”
“我费了很大的劲给他找来一个女军官,而且长的很好看,身材又不显得太粗壮,还亲自送到他府上。结果他一看到那女人,非但不谢我还冲我发脾气。”
“啰嗦,我一摸她的屁股就知道了。那种女人干起来没感觉,她的屁股硬得像两块砖一样,而且还不是处女。”
“抱怨归抱怨,那个时候也来不及找其他的女人了。他招呼人把我送走,自己拉着女人上了二楼。”
“我弄了她下面半天,那个女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里面又干又紧。我随便干了几下就射了。完事以后她居然——对我立正敬了个礼!还一脸冷笑着问我: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另外两人顿时笑成一团。
“老兄您息怒,她性格如此。有这种姿色的女人,要不是因为不识抬举,也不至于会被发配到这里。”
“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那样对我说话?她还以为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军官吗?”
“他自己不想再用那个女人,就叫来整个别墅的男人,把那个女军官的手脚分开捆在大厅的两根柱子上。府上只要是个公的有一个算一个,挨个上了那个女军官一遍。”
“包括我养的狗和马。”
“那个女人发出的嚎叫声,连对面我家都能听见了,我特地又赶回到他府上,看到两条猎狗正一前一后地在上那个女人。我叫他赶紧把那女人的嘴给堵上。”
“现在想想,我倒是觉得有点后悔呢,可惜没能听到从她那张臭嘴里发出的声音。八条猎狗足足干了她四轮,她还是那么一副嚣张的眼神。所以,我又叫人牵来马——”
“之后,我俩坐在旁叫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他手下的人给那匹纯血跑马注射了春药,马的阳具竖起来足有她的小臂粗,再加上那个女人的阴道又很紧,他手下的人站在两边把那女人的阴道口硬生生掰开也没能塞进去。后来还是我想了个办法,把马腹紧贴在那女人的背后绑好,马鞭就搁在女人的阴道口,然后用鞭子猛抽那匹马。没想到那匹马还挺争气,嗤地一声就捅进去了,弄得满地都是血。”
“你布置的时候,这个臭女人还在死死瞪着我,看的我心里都发毛。”
“那个女人确实能撑。春药的药劲太大了,马像疯了一样地横冲直撞,差点把绳子都拉断了。前几分钟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了,嘴里还骂个不停。马把她的那对豪乳顶得上下翻飞,我来了兴致,就瞄准那对巨乳赏她了好几鞭子,她才稍微闭上嘴。他坐在那个女人侧面,一直在抽那匹马。最后,那匹马上了那女人将近三十分钟,那时马的阳具在她肚子里每划拉一下都能带出一摊血。可谁知,那女人被搞成这样,解开以后还——”
“——还有力气骂我,揪住我的裤子。”
“我倒是很佩服她。她失血那么严重,还能有保有意识。”
“我当时就发怒了,也不觉得困了。”
“又不是你自己上的,有什么好困的?”
另外两人又笑作一团。
“这个女人大概还不明白我是什么人。落到我手里的女人,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自打进入我家门的那刻起,她们就是我家里的一块肉,我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之后我替那个女人紧急处理了伤口,又给她喂了一些营养剂和生血剂。那时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带着那个女人乘马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们本来要把那个女人绑起来,可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要求穿上军服自己走。她的胸罩和内裤之前都丢在楼上房间里了。她就只穿着军服,然后径直走出大门,进了马车,端坐在那里。”
“她竟然还能如此从容?我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有所觉悟了?”之前说话被打断,一直不吭声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十分钦佩。
“当然了,她以为她自己担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
拉姆没有军队,这个女军官只能是来自三大国的拉姆驻军。
这个正在说话的男人应该是一个专门替达官贵人物色女性的跑腿。
而另一个喉音很重,嗓子含混的个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会官员。
这个跑腿的虽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从他的住处就在那位商会高官的豪宅隔壁来看,他的身份虽比另外二人低,但也不是寻常人。
“那个地方有点远,路上花了大半个小时。他可是一路都没闲着。”
“我那时火气还旺着呢,那个臭女人,都快要被操烂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
“他一上车就把那个女人从座位上拽下来,叫她跪在地上。”
“当然了,她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
“他叫那个女人翘着屁股双手撑地,然后点上一根烟,把脚搁在她的背上。过了没一会儿,他用脚踩着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压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女人撅起的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结果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