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她肯定是故意的。”
“说不定——也可能是你太重了?”另一人听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赛门想,这个拉皮条的虽然身份要低另外两人一等,但从他一直在拿那个胖子开玩笑来看,他的身份不会比这个商会官员差太多。
“胡说!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他问赶车的伙计要来一根赶马的鞭子,然后扒下那女人的裤子塞在她嘴里,让她保持刚才的姿势,对着屁股猛抽,直到我们到了地方为止。”
“这算是便宜的了,这种鞭子跟我的收藏比起来简直就是玩具。”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把烟头摁灭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裤子穿上。她把裤子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么结实的军裤,在她嘴里的那部分几乎被咬烂了。”
“她让我押着那女人,跟着他进了那间公会会馆地下的一间暗室。”
“那是公会的一间惩戒房。等我打开门,点上炉子的时候,那个不可一世的烂货一下子就傻了。”
“你管那叫惩戒室?那就是个刑房,我们那里的设备只怕都没你的齐全。”
赛门明白,拉姆警察是不允许私设刑讯室的。
这个拉皮条的必然是一个驻军高官!
一个能够私下调动驻军女军官且又在拉姆境内有着住处的驻军军官,他的身份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
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为什么要对两个拉姆人低声下气?
“整个下半夜我们都在招呼这个娘们儿。我装作不知道她的底细,拷问她是什么身份,从哪里来,在军中有什么特殊任务。”
三大国的驻拉姆军队穿一样的军服,行拉姆军礼,说标准尼尔语,以示平等。所以之前她并未暴露出太多有关其真实身份的信息。
“我也很配合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那个女军官以为我们都不清楚她的事。”
“算他脑子转的快,他当时大声地对我说,女人是一个中间人介绍来的,他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
“之后你们做了什么?”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听得来了兴致,追问故事的细节。
那个说话最少的那个男人应该远比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赛门心想。
“后来?简直是意外惊喜。我中途就离开那了,之后一直没回去。我渴了,让他来说吧——你给我们说仔细点儿。”
那个胖子停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开始喝水。
“那么,接下来的部分就让我来说吧。”
这个军官也喝了点水,然后一口气说了20分钟。
内容大致是这个女军官非常高傲,不肯坦白。
他们就扒掉她的军服,把她绑起来。
然后用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来折磨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开始一声不吭,用了重刑后才发出惨叫。
他们后半夜都在逼这个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来历。
每当她痛得晕过去,他们就用盐水把她泼醒。
“她第十次晕过去的时候,天快亮了。地下室里看不见外面的亮光,我就骗那个女人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过去一半呢。”
“标准的军队刑讯手法。”那个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赞许。
“是的,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拷问不出来的秘密。那时这个女人虽然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变了,多年的刑讯经验告诉我,那是一种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我都睡了半宿了,你还没有问出来。”一直不吭声的胖子开口打断了他。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忍耐力确实非常出众。那时的我确定了一个想法: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哦?怎么说。”
“我拷问过的人多了,她不算是最嘴硬的。我以前拷问过尼尔的一个女间谍,最后也没能拷问出结果。那个女间谍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但身子远没这个女人结实。头几天用刑她一直板着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发。后来我给她注射了春药,整个刑讯处的人一起上了她一天一夜,她才开始有点松口。”
——又缩小了范围,赛门心中排除掉这个男人属于尼尔驻军的选项。
“没拷问出来?你不是说——”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灾乐祸。
“那时我的刑法还使出一半。后来,她在牢房里神秘死亡了,验尸官验出她体内春药过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会被赶到这里来当驻军。”
“少得便宜卖乖了!要不然,你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那是,在下无比感谢二位的赏识。”
“说重点。”一旁那位地位最高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好,刚才我提到的那个尼尔女人算不算擅长熬刑?”
“当然了。虽然你没有彻底拷问她,但那也一定相当难熬。刑讯从始至终她一直保持沉默,应该算是相当坚韧的女人吧?上个月在商会惩戒室中的这位女军官恐怕还做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