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一小缕,S级Alpha信息素能轻而易举的勾人情动。如果Alpha有意为之,甚至可以用大量信息素强迫Omega进入发热期。柳燃自然是不敢,她也不愿。
明斯予敏锐察觉到车内淡淡的苦橙味,瞪了柳燃一眼,柳燃屈起腿蜷缩在后座,将脸埋进膝盖,活像一只不敢面对错误的鸵鸟。
渐渐的,明斯予觉得不对,揪着柳燃的狼耳将她的脸从膝盖里拔了出来。
柳燃脸上带着湿湿的泪痕,死死咬紧唇。明斯予伸出手指去抠弄柳燃的唇,但柳燃咬的死紧,明斯予拿回手,指尖上多出一道嫣红的血迹。
柳燃把嘴唇咬出血了。
再咬可能会烂掉。明斯予再次去掰柳燃的唇,“别咬了!再咬扣工资。”
面颊跟着染上一层薄粉。柳燃的信息素到底影响到了明斯予,让她呼吸加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想要去迎合苦橙香。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柳燃的下唇从齿间解救出来。明斯予轻喘着气,出了一层汗。柳燃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尾巴从衣服里放了出来,抱在怀里,嘴唇上的血沾上银灰色毛毛,可怜极了。
是小动物没有安全感才会有的姿势。柳燃看起来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明斯予忍不住心头一软,放低了声音:“要不要给你一点我的信息素。”
她的信息素是雪割草味,S级Omega的信息素对任何一个易感期Alpha来说都有着非常有效的安抚作用。
柳燃一听就着急忙慌的摇头,还摸索着车门要下车,但车门被锁住打不开。
“不要,不要你的信息素……”
明斯予脸色一下子沉下来。还轮得到柳燃拒绝她?
刚要去拽尾巴,司机一路跑着买回了抑制剂,从窗户里递进来。
明斯予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直接拎过柳燃的脖颈,粗暴的扯下领口,对准那块红肿发烫的腺体就扎了进去。
柳燃浑身一个哆嗦,支吾着道:“唔,有点疼……”
疼就对了。她下手扎这么狠,不疼才怪。
明斯予喘息着磨牙:“忍着点,抑制剂都是这样的。”
注射完,等着抑制剂生效。明斯予将空调开到最低,柳燃大汗淋漓,连打几个喷嚏,脑袋被情欲逼的昏昏沉沉,哑声向明斯予说:“谢谢。”
而明斯予又起了玩弄柳燃的心思。望着柳燃敞开领口下的项圈,脖子有被用力勒过的痕迹。明斯予舔了舔唇:“口头的谢谢谁不会说。我要实际的感谢。”
柳燃有些疲惫的问:“你想要什么?”
玩耳朵?玩尾巴?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都不重要了。短短这一会儿,她已经被易感期折磨的精疲力尽,抑制剂此刻正在体内和汹涌的情欲做激烈的斗争,让她又疼又有点难言的渴望。
明斯予给出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我要你接下来十分钟对我说实话。”
柳燃不明白她又是什么意思,紧张的攥住了衣角。
明斯予欺身上前,一手撑住身体,一手在柳燃湿湿的小脸上摸了摸,探到身后,手指探入尾巴毛毛,用指腹重重挠了挠。
正情欲涌动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了这种刺激,柳燃顿时浑身僵硬,全身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在可怜的尾根,不自觉的挺起腰。呼吸加重。
“别碰我尾巴……”
明斯予不予理会。这种无力的请求在她看来等同于邀请。邀请她继续。
“小燃,你现在是在想怎么离开我,还是在想我。讲真话。”
鼻尖相贴,明斯予压下凌乱的心跳呼吸,观察小狼朦胧的泪眼,用鼻尖温柔的蹭了蹭。柳燃为了阻止明斯予作乱,用手去抢救尾巴,和明斯予的手握到了一起。
柳燃浑身颤抖,半眯着眼睛望进镜片后微红但理智到变得有几分疯狂的黑瞳。她痛恨这个女人,可此时此刻,相较于逃离,她对留下之后会发生的事产生了无法控制的期待。柳燃痛恨自己,想兜头给自己淋一桶冰水,狠狠抽自己几巴掌,让那该死的期待有多远滚多远。
却张开湿润嫣红的唇,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你。”
明斯予不喜欢重复。但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事确实要反复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比如现在,同一个问题,在第三遍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做的很棒,小燃。”嘴角勾起微笑,手离开尾巴,隔着布料抚摸着小狼的小腹。“那再回答我一个问题:现在是有一点点湿,还是已经很。湿。了?说真话的才是好孩子。”
柳燃垂下眼眸,偏过头,和明斯予错开一点距离,回答细若蚊吟:“都不是。”
“是已经湿……全湿。掉。了……””
片刻的静谧。车内只有两人的呼吸。
“乖孩子。”
明斯予说。
“乖孩子有奖励。是要我帮你,还是我教你?”
……
明斯予好整以暇的坐好,看着瘫倒在一旁捂住脸战栗不止的小狼,丢过一包纸巾。
“自己擦掉。”
易感期的小狼敏感的不行,还没有用信息素,只是教她单纯的如何用手而已,没一会儿就不行了。苦橙味信息素再次一缕缕漏出,胆怯的勾引着Omega的信息素。
小狼嘴硬,身体倒很诚实。下次可以试试只玩尾巴。
明斯予享受完全掌控的感觉。包括掌控柳燃的情欲。
看着柳燃随着她的指导发出饱含到滴水的声音,表情变换,从错愕,到羞赧,到愤恨,再到情动,迷离,最后喘息着失神……
她从中得到的快感比赚了一个亿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