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准了……但又有些担心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毕竟喝了那酒,又过去了这麽久。
他现在明显是有些体力不支的模样了,于是我想了想开口道:“你知道吗,等会可能会有点疼……呃!我去!”
谁知嘉礼直接手指扣入着我的背,撞了过来,一下给我通到天灵盖。
君嘉礼初尝滋味,当然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他张着嘴:“怎!哈啊!坏掉了?……不行!你出去……”
他像是恢复了一些力气,小嘉礼的疼痛让他呜呜地哭,胡乱地拍打着我,有时候还要推我。
我被打扰的有些不耐:“别动了!你又不懂!……”
“可你一直在欺负我……你,华月,嗯。救啊,要断了,呜。”君嘉礼愈发地娇嗔,眼泪和他的话一样一直往外掉。
“马上好,马上好……好嘉礼……”
嘉礼是瘦了许多,薄薄一片,我都不敢大力动作,但又实在充实得难受,总之,这次对我体验不算好,我根本不敢真正用力。
他眼泪掉个不停,像是被困在梦魇里,一直喃喃地问:“是华月吗?”又不断表述着他此时的难受:“我,怎麽了?好奇怪的感……觉,哈!”
我有些尴尬地往旁边扫了扫,屋内的侍男仍是跪在门口,低垂着头,像一尊尊石雕。
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介意他们其实都是看得到听得见的活人。
于是我只好俯身吻住嘉礼,而後又去将他漂亮眉眼周围的泪都吻去。
他长而顺的黑发散在地面上,搭在华服上一下一下的上下被牵动不已。
在察觉到嘉礼愈发的进入状态,不再单纯的只说疼的时候,身体里越来越被放大的充盈感积蓄到一定的点的时候,我有些呼吸不顺,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好了,嘉礼,让它们出来吧,就不疼了。”
但他显然还是不太懂:“什,麽?哈!”
可话到一半,他忽而拥紧了我,不再只是由我来动,他将脸埋进我颈间,浓重的呼吸都喷散进我发间……
“好了好了,”我像是一头耕了两里地的牛急于从田地里把脚从泥地里拔出。
气喘吁吁,将嘉礼覆在我腰间的手拿开就要起身,转头便向侍男问道:“有水没?”
侍男耳尖都红透,在我问到第二次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我是在与他说话。
他眼神闪躲地朝明显已经清醒了少许,正支着身子垂眸呆看向自己身体的嘉礼望了一眼,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向我答道:“世,世女,可能还不够……”
我他!
转身去看,嘿!还真不够,还一柱擎天,面色也红。
本着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的原则,我只好又转身,才刚撑起身子的嘉礼又被我一下推倒。
他眉头有瞬间皱起,仿佛思绪有些没接上,平躺在地上暗红色的眸子迷茫地望我。
我来牵他的手,他也顺从地接着我两个手,为我做支撑,顺从得像是刚睡醒,不知今夕是何夕。
就在我坐下去的时候,他的情绪才陡然有了变化,“啊哈!”
他的小腹猛然收紧,然後挣扎开了我的手,撑地坐起。
一旁的红烛烧得正旺,火光摇摇晃晃在墙上投照着两人的身影。
他将我望进眼底,显然是已经从药性里寻回了属于君嘉礼他自己的思绪。
“楚华月……”
我听到他喊我的名字才垂下眸子望他,然而他已经埋进了山峰,我拥着他的脑袋……明明都已经纵容了他的一切,可当嘉礼舍尖微微搁出,擡眸朝上看向我的这刻,我瞬间便读懂了他的意思……他所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天地倾倒……原来背抵在地面上的滋味是这般的不好受。
“嗯,嘉礼。”
两人皆已经是汗涔涔,我有些为难地看了那些侍男们一眼,之前在回话的那个侍男离我们的距离,几乎伸手就能碰到。
之前我在上位不觉得有什麽,但现在的我甚至能清晰窥到对方紧闭的双眼而煽动着的眼睫毛。
“要他们出去。”我对嘉礼道。
“不要,不准……你是又要跑对不对?”嘉礼毫不犹豫地反驳着我,脸上不知为何还挂着泪珠。
明明之前我都有帮他吻干净,于是我又伸手将之抹去,手掌贴在他脸侧,“我是担心你,我一女子有什麽怕的,你个男子怎做这种事连屋门都不用关?羞不羞?”
嘉礼显然还很生疏,只会一直往里挤,弄得我难受得要死,哪怕要他褪出来半刻他都不愿意,他道:“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看到,啊……我才是你的,你的第一夫人……要他们看到,我已经是你的了……我姓楚了,孩子也是。嗯你不能再抛弃我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很是放肆,吓得我急忙伸手捂他的嘴。
他被我捂着嘴,但眼眸弯弯仍是望着我在笑,还欺身俯低,垂落下来的发丝也在晃动,眸子里满是痴意,又挺深凑过来讨吻。
我有些招架不住,也不太习惯被这样的视线所笼罩,于是摁着他的手重新翻身。
嘉礼也只是笑,虽那刻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但他什麽也没说,直至他情绪越发地跳动高涨,手情不自禁地来碾山峰的时候,终于被我捉住了手。
我有些无言,虽拿着主导权却没再动作,指腹轻轻划过他左手腕上那几道已经结痂的伤口,向他问道:“事已至此,你今後呢?打算怎麽做?”
……原来这场迎冬宴是这样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