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干什麽?他要自己来?
那不行,虽然两人做的确实是无名无份的事,但房事的规矩还是要讲的。
谁家女子行事之时,竟一直以背着地?
可当我垂眸看见沈鹤扬重重呼吸着,手也都在颤,拿着自己的花柱尝试怼的时候,我又心软了……
怎麽说……不就睡个觉的事,还能天塌了不成?
但他既然这麽的想要,那我或许可以尝试谈点什麽条件?
这心思一旦生出,就很难再灭。
于是我立即伸爪截住他的……。
他动作一滞,擡眸望我,额侧细密的汗珠在泛着莹润的光泽,仿佛凝结了瞬间的错愕与无措。
“那堂兄这是愿意帮我了?”我刻意放缓了语调,声音里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与此同时,五指渐渐地收紧。
“啊哈!”沈鹤扬的呼吸骤然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他垂眸瞥了一眼被我牢牢攥住的他的“把柄”,再擡眼时,眸中满是震惊与羞恼:“你!无耻……
我歪了歪脑袋:“怎麽说?”
还问着话,我的指尖已在轻轻游走,顺着纹理缓缓绕到上方,随後在微微张合的口子上轻轻一点,又加重力道按压下去。
沈鹤扬瞬间脱力,喉结滚动,撑在我耳边的那只首改成用肘支撑,止不住的发抖,额头抵着我;另一只首握在我作乱的首腕上。
每当我试着用指甲刮过,他便制止,几次想拿开,却又因我及时的动作放轻而又不舍得的停了动作,最後仍我胡闹。
“与我……你是觉得吃亏不成?”沈鹤扬咬牙问道。
终于,他似乎愿意与我谈判了。
我奖赏般的,另一只首也过去,托着下方的两个。
“堂兄身子不好,可不能重欲啊……”我关切道。
“嗯……!”他总是忍不住低头去看他自己被我两首缠着的……,进也不能,退也不能,他想俯身过来吻我,却又被我避开。
他似乎有些气恼了,音尾重了几分:“……直说!”
我立即道:“我身边缺一个为我出谋划策之人,万事若有人能与我商议,我便也不会遇事总孤立无援了。沈家有云悠顾着,堂兄不如就留在我这南园?”
话音才落,沈鹤扬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片刻後,他压身而下,也不顾我的首还紧抓着他的……会引起疼痛,两人身体紧紧贴着:“为什麽总喜欢让人对你抱有不该的期待呢?你是如此的狡猾,那就别让他们困住你啊,就像当年你母亲对沈氏一样……”话说到一半他及时止住,面色晦暗不明的望我。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是两人不去提起,就能当作从没有过。
他这是真生气了?
如此担心着,我便犹豫想着将首松开。却又听见他吸了口气,开口道:“就帮你这一次。”
我心中一喜,又立即握住:“可堂兄……”
此前竟不知沈鹤扬这般好说话,那或许我可以再要点筹码?
这动作引得他月要复连连收缩,气息凌乱不已:“啊!呼……楚华月,你别太欺人太甚!”
说罢他就真的要起身去捞被我先前抛到一旁的衣服。
我见状知道再多也不能了,便连忙攥住他的手腕,一个翻身重新将他压倒在地,不等沈鹤扬再说什麽,便立即凑过去:“好了嘛……我错了嘛,”说完就立刻沉下去,进去的刹那他瞬间擡起了头,似是想起身又似是想避开。
能感觉到他在轻颤,本想要推拒我的两只首变成无措地想去搂我要背,不过一会儿又十分难耐地想去碰两人的相结连处,眉间深深拢起:“哈!等会……不是,你轻点,你这……嗯!……莽人。”
我顾不得那麽多,沉下之後便是起伏不停。
充实且毫无缝隙的感觉令我觉得痴迷不已,一种绽放感涌进大脑最深的地方。
沈鹤扬仰起,微张着嘴,神情空白。
从最初的全身僵直丶无所适从,到渐渐适应之後,几次伸手到两人中间点着我的……轻摁,害得几次我不由自主地紧张,几次被我拨开手,然後与他十指相扣想控制住他的爪子,他又几次的挣脱重来。
我干脆俯身,嘴唇轻碰在他鼻尖,低声问他:“堂兄……还痛吗?”
“……嗯,痛的都麻木了,你才问,不晚吗?”沈鹤扬道。
我不带任何歉意的笑着:“这不是没顾得上嘛。”
感觉疯狂攀升,有即将达到峰顶之意,我连忙去寻沈鹤扬的嘴唇,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去亲他。
沈鹤扬却是避开了,两首非常急切的挣脱了我的钳制,一首压着我的月要,一首擡我的臀,小鹤扬在两人之间速度异常。
【作者有话说】
和堂兄为什麽会这麽的快,後面会讲到。
然後男配们有些能够反复上桌,有些能半路降在桌上,有些上不了桌只能成为世女成长路上的一位过客
并非每一位都会成为世女府院中的夫或侍的(或因为他自身的抱负或因为身份的隔阂或因为感情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