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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海(第1页)

跳海

以及除此之外的所有。

拉普兰德喝冰咖啡。能天使在企鹅物流打了个寒颤。奇怪,她想,奇怪!

感冒了吧。听到萨科塔腹语的德克萨斯躺在沙发上,发丝和书籍和玻璃杯绕在一起。此人双手紧握至于腹前,是企鹅家族里等待雪天的那只——今日她也穿着龙门特制羽绒服,保暖性极高,或许兼并物种转换功能,下标小字:警惕生态诈骗。

不。能天使凝重地擦盘子,拿小刀削苹果,熟练的手法能一发不断,与她精妙的枪法类似。德克萨斯也每次都有这样的错觉——红发天使下一秒会抄起身後漂浮的枪械哒哒哒对苹果进行第三次世界大战,毕竟侵略的本身是贪婪的胃。对此一无所知,若是知道了则有点高兴(“好的搭档要懂得明白彼此的言语——德克萨斯显然是在夸奖我出色的枪法。”)的萨科塔则又打了个喷嚏。

“我感冒了。”她恍然大悟。

“你感冒了。”物流组长眯起眼睛,努力回忆搜索引擎里的治疗流程——医生您好;您好;如果我打了一个喷嚏,是感冒吗?;您好,还有其他症状吗?没有的话可能只是受寒或其他小方面问题,或许不是感冒;真的吗?可是我有这样的预感!;如果您不在冬日洗冷水澡丶故意受寒丶大喜大悲,且降低自身抵抗力的话,我想感冒也是不容易患上的。请注意保暖;谢谢您,我明白了;本次交流到此结束,请给个好评哦——诸如此类。

但可靠的搭档德克萨斯君只选择古老的自我治愈法。在这个地方她是经验派;曾借此方式熬过哥伦比亚的酷暑。没错,有一年夏天德克萨斯竟然感冒了,来势汹汹,但去得也快,像躯壳里降下不属于她的雨。之後她身体康健,除了吃多了巧克力棒牙疼,其馀病症在那次潮湿与侵袭中蒸发,叙拉古好似也就这样离开了。她想起那次感冒,想到炎热的柏油道路,闻见机械滚动时源源不断的生锈气息,黏在口腔上层的血腥味,床板僵硬如另一具尸体,尸体後方是模糊不清的影子。

——她想到拉普兰德。影子组成的,但似乎不是敌也不是友的鲁珀故人拥有一头银毛。她想到沙冰——但能天使的脸突然放大在她瞳孔中间,超越了两个恒星的距离,概括为下压的汉堡肉。“嗨!还在发呆?我们去吃沙冰吧。”

“如果您不是故意受寒的话,感冒也是很难患上的。”——能天使满意地看到德克萨斯慢悠悠地点头。达成目的的萨科塔遂直起身,把削得非常漂亮的苹果用保鲜膜包起来,给空留下字条。灰狼在身後抓头发坐起,羽绒服面料柔软,活动时像被泡芙和弹弹球包裹着,略失酷炫。能天使不管这些,她戴着远在拉特兰的姐姐寄来的毛绒熊帽——但由于光环所以是甜甜圈形状(德克萨斯:萨科塔真是辛苦。),看上去如同另一个天线。太阳能萨科塔或成可能。

休假的两人准备离开仓库,打开门时不由自主将脑袋和手都往衣物里塞了塞,同类物:高峰期暴躁又体贴的汉堡员工。

而仅仅两个红绿灯,街口走来一匹白狼。

“哦唷。”这是能天使。

“喔噢。”这是拉普兰德。

“……”这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正忙着把羽绒服里炸起毛的毛衣压下去,等到走过这个红绿灯才发现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于是迟钝地丶敏锐地保持沉默。

德克萨斯没构想过能天使和拉普兰德在一起的场景——虽然她确实颅内模拟过能天使脑电波在赛博领域对话(参考资料:拿错手机的萨科塔影评丶外卖评论丶消消乐获胜记录宣言)丶企鹅物流日程安排简约版(打晕一些人,去新发现的路线探路)等等——种族不同的两位,思维的跳脱程度大概还是萨科塔略胜一筹。但若说化学反应,好比柠檬与酸醋淋在一起,德克萨斯从未想过的餐点搭配。不过龙门也是富有想象力的城市,一切在这里都不会脸红。

灰狼将拉环握紧,像举着剑和铁。几人登上巴士,下一站就要下车,路标和倾斜的路牌在身後停止不动。能天使高兴地向她们展示通讯器屏幕,银白色的光屏上用大写的字体描写着今日特惠:买二送一。德克萨斯不由自主于是想:究竟谁免费?

她没有将这个问题说出口。因为能天使一般都吃两个口味,她也是一样。龙门环保大使(用剑绝不用第二根)德克萨斯顺手给两人发纸巾。

“谢谢。”拉普兰德接过纸巾,依托一种可靠的形式感说着(我们都知道,有些笑容与言语含义很深)。“好久不见。”

“你在和谁说话?嘛,没关系。”能天使高兴地咬着勺子,原谅了三人行的弊端,忙着将目光在草莓和巧克力之间二倍速旋转,“听说你去荒野玩了,有意思吗?”

“嗯,挺有意思。”白狼露出第二个笑容,可爱程度为半价的披萨。德克萨斯无关事己,舀了一大勺红豆塞进嘴里,期间萨科塔凑过来毫不客气地也舀了一勺——灰狼刻意将自己停留在店内写着“加料:红豆2元椰果3元……”的木牌前。

拉普兰德把黄桃通通挑出来吃掉,口齿仍然清晰:“不过,什麽是意思呢?”

能天使正在吸冰沙。她低下头时候灯光也倾斜一个角度,笑容仿佛只有半分糖,却也已经够甜——甚至对于叙拉古还是过甜。叙拉古是甜口吗?肉酱面上的酱也有不同种类。萨科塔叼着吸管,夏天她也是这样叼着冰棒条的。在哲学问题,感性问题,如今已经不那麽需要答案的问题面前装模作样地说:“嗯……所以是为什麽呢?”

快递朋友转过头去,显然是想寻求一个并非从她口中出现的答案。萨科塔传承美食家血脉,主张多样化,能天使派系如此发言:“不是自己的最好吃。”已经吃完自己这份的好搭档看了她一眼,胃部沉甸冰凉,血液流动明显,属于颅内自己弹奏起来的钢琴,吞食了奇怪乐谱的海怪。鲁珀眼睛的颜色或许比想象得更深,此人果断拒绝回答:“我不知道。”

有些事虽然回答了没有什麽关系,但不回答也绝不是什麽错误。就好比有些人一定会去玩雪,有些人则认为扫雪的这半小时就足够了。那是一条看不见的用来规格时间的线,尽管她们冬天通常都赖到十点才起来点外送(或是饿极了自己上门取货)。

“自由发表见解,获得无阻人生——”能天使笑容满面,她终于吃完了自己的这份,牙齿嘎吱嘎吱,受寒潮影响慢慢地眨眼。“好吧,那还是我先说。”店内的暖气使窗单层地抹上了细珠,与外界分别的温度令萨科塔的眼睛过量温暖,但只是一个和平常一样膨胀起来的苹果格雷派而已。

“意义所求为何?”萨科塔如是宣布,“不如请让我们到这之中吧!就像……嗯——”

“就像跳海。”拉普兰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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