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愠眼底猩红,问道:“确定可以吗?”
恶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嘴角,陈霜见轻哼:“再问就不可以了。”
谢景愠哑然:“好,不问了。”
说着,薄唇勾起明显的弧度,他拉住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指尖触及左胸口位置。
隔着紧实蓬勃的肌肉,陈霜见轻轻一按,这是心脏的位置。
不肯松开她,谢景愠将她的整个手掌都压住:“你摸摸看,它因你躁动。”
被他扶腰抱起,陈霜见本来还想去拿小盒子,但手还没伸出就被拦住,她吓一跳,还以为他不打算用,立刻皱眉:“必须戴套——”
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嗖嗖打断。
“尺寸不合,小了。”
假装听不懂地开始装傻闭眼,她强撑着问:“那丶那怎麽办?”
谢景愠笑了下:“回卧室,柜子里有。”
“……喔。”
这时,屋外突然刮起狂风。
雨是突然来的。在天气预报之外。
在陈霜见的印象里,谢景愠是淡然冷漠的冰山雪川,是心狠手辣的野心家,也是从容优雅的西装绅士,但一刻,他更像是侵略性十足的野兽。
喘息的频率完全乱掉,胸口接连不断地起伏,陈霜见无法冷静,擡起小臂遮住眼睛。
“粲粲,放松些。”
温声安抚她的紧绷与不适,男人啓唇,依旧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平静口吻,情绪才刚缓解下来,下一秒,无法忽略的形状轮廓抵压在前。
吻上她的额头,拨开沾在她侧脸散乱的发丝,谢景愠缓缓道:“别紧张。”
再一次对上他的视线,陈霜见只觉得灵魂深处的按钮被他攥紧,他稍稍用力,她就无法抵抗。
男人的手很烫,掌心的川字纹时不时贴在她眼角,说不清是安慰还是别的什麽。
意识模糊间,陈霜见感知到自己被抱进浴室。
她哼哼唧唧,眼尾殷红,才沁出不久的泪痕还没擦掉。
酸胀感没过劲,她一低头,被浸润过的皮肤散发着粉嫩的色泽,隐隐约约,能看到他掐过後留下的指痕。
越想越气,她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在他肩峰出恶狠狠咬了一口。
气息潮热,难分难舍。
谢景愠有些後悔,觉得进来前应该戴一只来的。
没事,现在也不晚。
“粲粲,这样咬不对。”
“来,我教你。”
隔天一早。
陈霜见就被忘了关的闹钟吵醒的。
彻夜的雨是天气预报之外的汹涌,树梢与枝叶皆被浸润,一层水亮的膏腻滑在表层。
揉着突突作响的太阳xue,她刚想坐起来,浑身上下带来的散架痛感就险些令她叫出声。
要命……兼职像被卡车碾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