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
元嘉之被舔起了火,却还尚有一丝理智,问他:“你明天不上学了?”
元最从喉结舔到脖子,故意在上面留下了一串重重的吻痕,满不在乎地说:“不上就不上了呗。”
“再说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挑衅似的说:“你也不可能操我一晚上啊……”
元嘉之清楚这是激将法,他倒也心甘情愿地中了计,把手伸进儿子的校服内,反问道:“怎麽不可能了?”
元最奸计得逞,敞开双腿说:“那你来啊。”
元嘉之暗骂一声,正要扒儿子的校服,却突然被他抓住了手:“等等。”
“干什麽?玩欲拒还迎吗?”
“是要玩,”元最笑出了酒窝:“但不是玩这个。”
“那玩什麽?”元嘉之情不自禁地吻上那个酒窝,像是真从里面舔到蜜似的,甜得他喉头发痒。
“角色扮演。”
“……你想怎麽演?”
元最一本正经地把校服拉好,看着父亲那双柔情似水的眼说:“爸爸,我好想被你强奸啊。”
元嘉之受不了儿子这样赤裸裸的眼神,分明写满了诱惑,却又纯真得不像话。他不明白儿子为什麽总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更不明白的是,为什麽自己每次都会被说服。
“宝宝,”他不合时宜地提醒儿子:“这是个病句。”
元最立刻炸了,冲他大声喊着“你管我”,又隔着西裤捏住父亲的yin茎,威胁道:“哪那麽多废话,到底干不干!”
好家夥,不过只喝了一瓶多,小猫就变成了小老虎。元嘉之岂敢不从,别说强奸他了,就是被强奸,他说不定也是肯干的。
元最想的还是一个现实主义的剧本,他仍旧演自己,父亲则要扮演一个见色起意的代驾司机。元嘉之明知这是假的,却免不了去想,照他儿子这个长相,以後绝不能再让他打车。
做戏要做全套,元最便下车再上车,乖乖地坐上副驾驶,报了小区的名字。元嘉之忍不住提醒他:“以後不要自己打车,还有,除了爸爸的车,一定不要坐副驾驶。”
元最又恼了,揪着父亲的耳朵喊:“元嘉之,你到底行不行!”
“好好好,”他只能举手投降,“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元最重新上车,小声说:“去星苑小区。”
元嘉之点点头,问怎麽只有他一个人,“你爸爸呢?”
“爸爸还在喝酒,就让我先回去。”他紧张地抓住书包带子:“太晚了,我明天还上课呢。”
“那你爸爸也太不负责了,”元嘉之笑着说:“让这麽漂亮的小孩儿一个人回家。”
元最也笑了笑,天真地说:“不是一个人呀,不是还有叔叔吗?”
元嘉之但笑不语,沉默地开着车。过了一会儿,元最突然觉察到了不对,疑惑地问:“叔叔,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回家有什麽意思?叔叔带你干点好玩的事。”元嘉之说着,便锁了车门,冲过来扒他的校裤。
元最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你要干嘛?”
这学生哪里是他的对手,他连着内裤一起拽下,色眯眯地曲解着他的意思说:“当然要干啊。”
“呦,”元嘉之惊喜地喊:“还是个双性人,有的爽了。”
他把手探进那个洞口,明明摸了一手的水,却还是“敬业”地演着戏,拍拍那里的软肉说:“小朋友别怕,叔叔一定让你爽死。”
元嘉之即使演一个强奸犯,也属于循序渐进丶不立刻切入正题的那种。他粗暴地扒着元最的校服,把里面的T恤卷上去丶撕扯起了裹胸的白布,又用扯下的布条绑住了他的双手。
他贪婪地把头埋进双乳之间,带着可惜的语气问:“这麽漂亮的奶子为什麽要藏起来啊?”
元最怯生生地答:“怕被别人看见。”
元嘉之含住左边的乳头,又用揉面的手法狠狠揉搓右边的乳房,问他:“为什麽怕被看见?”
元最不说话,他便自问自答道:“是不是怕他们也像叔叔一样把持不住啊?”
“啊!”元最被咬痛了,惊叫了一声,却又激起了对方的欲望:“叫起来也这麽骚?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
“给叔叔把裤子脱了,不然就把你扔在这,让野狗啃死。”
“叔叔,”元最怕得直哭:“手是绑着的,怎麽脱?”
“笨死了,不会用嘴啊?”
元最便主动跪下去,用嘴脱着他的裤子。皮带早就被解开了,他只需要把内裤褪下来,立刻被粗大的yin茎打在了脸上。
元嘉之命令他:“含住。”
“我……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