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
他不顾流言,抛弃理智执意用免死金牌将人带回府里,看似囚禁报复却什麽恶心事都没做。
明知段戏生跟自己立场不同,见到他时心里也控制不住的愤怒。
但还是日复一日的吩咐人为段戏生疗伤,太矛盾了。
看见每日送去的汤药被打翻在地,范如晔什麽都没说,继续做着这些。
段戏生不愿接受自己扭曲的好意,连范如晔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这个人,到底是什麽心思。
在外人眼中,自己大概是着了魔。
矛盾的心理挥之不去,最後所有事情的动机都变成了自欺欺人的一句。
为他铺路,二人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可范如晔不欠段戏生,他们只是立场不同。
楚秋池看到了侧门的钟未期,身边是已经昏厥的段戏生。
他走出前厅时,还是没忍住提点了自己这个蠢学生“他对你有愧疚,所以不愿接受你的帮助”
回去的路上他们没有在窄巷里绕,侧门外早已备好了马车。
“检查过了,都是在牢狱里的旧伤,为了逃跑所以伤口撕裂”钟未期把段戏生放在马车靠窗的位置後回头扶楚秋池。
他对侍卫这个身份适应的还真是快。
到了秋院,云山早早就接到了消息,看见他们回来赶忙上前接过段戏生。
楚秋池和钟未期没有进屋,两人走到了木芙蓉树下,楚秋池把钟未期按在躺椅。
跨坐在钟未期的大腿,把人脸上蒙面的布取下,手里还捏着沾水的帕子。
动作轻柔,钟未期额头上的灰都被擦干净,楚秋池收拾完把手帕放在盆中。
不知想到了什麽,楚秋池唇角无意识勾起,向前把全身重量都压在钟未期身体。
“钟未期,把你关一辈子,可好”下巴放在身下人的肩膀,说话的气息毫无保留的落在钟未期耳边。
“求之不得”
*
钟未期把一旁的斗篷取下盖在楚秋池身上,仔仔细细把人裹好,两只手放在腰间陪他休憩。
听到不远处有人悄悄走出院子,钟未期无声笑了一下。
楚秋池的发丝被风吹起缠绕在钟未期脖子,很痒,而发丝的主人早已睡熟什麽都不知道。
连着几日没休息好,楚秋池的确很累,身下人安心的气味把自己包围,他也没想到自己就睡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钟未期的姿势没动,身体慢慢动了一下,裹住楚秋池的斗篷被抖落了点。
放在楚秋池腰间的手拍了几下,楚秋池很想笑,自己这是被当孩子哄了。
“钟未期,你不困吗”楚秋池直起身,手指不老实的把钟未期的鼻子捏紧。
呼吸口被关闭,钟未期张开嘴代替,视线落在捣乱的人手指。
看到钟未期这幅样子,楚秋池松开了捏鼻子的手,指尖没入他的唇齿间搅弄。
尖锐的牙齿把楚秋池的手指咬住,没法往外退也没法往里进。
钟未期挑眉,毫不掩饰的挑衅楚秋池。
偏楚秋池也不恼,进入口腔的手指往下压放在了软舌,没有做其他的事,就只是放在那里。
指腹上的薄茧跟没有保护的软舌触碰,楚秋池可以活动的手盖住了钟未期的喉结。
手掌虚握像是在掐钟未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