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针对她,冲着她来的,八成是和蒋复有关,会是谁,蒋复本人?感觉不像他作风。
俞萱搞的鬼吗?
算了,不管是谁,剩下的事都不用她操心。
李桑枝瘫在後座:“你不是给我喂了药的吗,怎麽还是难受。”
“那药会让你暂时好受点,现在就在去医院的路上。”费郁林抚摸她汗津津的脸颊,“你忍一忍。”
李桑枝尾音微弱地哀求:“不去医院,我不要去。”
费郁林眯眼:“那你要什麽?”
“要哥哥。”李桑枝抖着手拽住他领带,“我要哥哥。”
她爬上他的腿。
费郁林额头绷起青筋:“下来。”
领带被抓松掉,平括的衬衫被揉皱。
他沉沉道:“不要胡闹。”
衬衫扣子被解开,一根指尖从他喉结一路划下来,停在他皮带处。
腿上的人没能打开皮带,就要去碰他西裤拉链,他倏地捉住那只不知死活的小手,紧实好看的冷白腹肌随着气息不断起伏。
她摸到哪块,就数到哪块:“一块,两块,三块……”
费郁林嗅着她唇齿间的果酒香气,腹肌被她摸得发疼,他终是哑声:“宝宝。”
李桑枝一下瞪大湿淋淋的眼睛:“你你你,你叫我什麽?”
费郁林皱皱眉,耳根薄红,怎麽会那样叫她。
叫便叫了。
他声调低柔:“你听见了不是吗,不要明知故问。”
李桑枝咬咬唇:“我不是宝宝,你叫的不对。”
费郁林笑说:“怎麽不是。”
“就不是。”李桑枝娇嗔,“你不许再叫。”
没两秒,她就浑身发热地往他怀里挤:“哥哥,你亲亲你的宝宝。”
费郁林亲了亲她,比平时要浅淡。
李桑枝是真的想要费郁林,也是真难受,偏偏她都要化成水了,老男人还没反应。
该死的装货。
她很快就没办法埋怨他的不是,哆嗦着从他腿上跪起来些,挺着身子,抓住他的手带过来。
他一把扣住她膝盖,掌心滚烫,嗓音浑而重,压迫味强烈:“李桑枝。”
李桑枝哭着说:“你是不是又要叫我别闹,我不要你,我找别人。”
费郁林用另一只手擦她脸上泪珠:“找谁?”
她喝了酒,体内还有可怕的药,可以随便说。
“找……我找……”
一个人名都还没出来,嘴唇就被有些狠地吻住。
同一时间,一只大手托住她屁股。
她本能地坐上他结实有力的手臂。
李桑枝又开始喊难受,她不知道自己被下了剂量很大的药,只知道全身每一处都火烧火燎,从身体里往外渗出潮湿,而且……好痒,特别特别痒,还伴随一阵比一阵凶猛的空虚感,她不知所措地缠着费郁林亲吻片刻,叫着要脱打底袜,要脱裙子脱针织小线衫,还想脱内衣。
费郁林一次次阻止,她神智不清地抓扯他短发,打他脸,挠他胳膊,一会儿说自己要不行了,要死了,一会儿怨恨地指责他的不是,他的不好,怪他不让自己舒服,怪这怪那,眼泪扑簌簌地掉,濡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在他颈侧扑扇,颤颤地骑着他手臂,磨人得要命。
费郁林阖起逐渐赤红的眼帘开始反思,是不是他这些年在生意场上的手段表面正当,背地里不光明磊落,僞君子做太久,才会在三十岁这年有这罪受。
车仅仅是过一个路口,李桑枝整个人就抽搐着倒在他身上,长发被细汗打湿,柔弱地黏着脸颊锁骨和脖子,眼神迷离,被亲肿咬破的嘴张着,身子一颤一颤的,可怜又诱人。
费郁林拿出手臂,低头看出现一片浸湿痕迹的衣袖,怎麽……
这麽多水。
尿了?
他擡起手臂,挺直的鼻子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