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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等待(第3页)

“这不是您的不是。”冬儿又急忙要解释,陈大叔瞧着冬儿:“你也不用解释,这么多年,你娘一个人带着你,想来也是很吃了些苦头。”

提起过往,冬儿不由笑了:“娘说她是个寡妇,寻的村子人也很好,所以我并没有吃太多苦头。”

这话听在陈大叔耳中不过是冬儿懂事,掩饰当初吃的苦头,不由在那很感慨了一番,感慨冬儿的乖巧懂事。

接着陈大叔才站起身:“我呢,本来是陪他来的,谁晓得倒是他先走了,我也就告辞了。”

“原本还想请大叔在这吃了晚饭才走呢。”独悠已经抱着孩子上前留客,陈大叔摇头:“今儿啊,也是遇到这许多的事情,我还要回去禀告国公爷呢,这晚饭呢,就不吃了。这孩子,可真乖,见到谁都笑。”

陈大叔后面一句话,是对孩子说的。那孩子仿佛也晓得陈大叔夸她,又露出笑。陈大叔欢喜得不得了,但也不敢久留,匆匆离开。

秦渝蓉看着陈大叔离开,似乎有什么重担从身上卸下。独悠已经站在他身后:“还有你的晚饭,你呢,是想吃面呢,还是吃个包子,还是让腊梅给你炒几个菜,烫一壶酒,好好地喝一杯?”

“就吃个包子吧,酒呢,也不喝了。”秦渝蓉说完就对独悠道:“今儿这一天,你也累了。”

独悠没有说话,依旧含笑看着秦渝蓉,秦渝蓉忍不住把独悠拥进怀中,下巴抵在她肩上,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

今日一天,到了此时,秦渝蓉回想起来,才觉得这一天是多么地惊心动魄,大喜大怒之后,就是深深的疲惫。

“我现在有些后怕。”秦渝蓉轻声说,独悠晓得秦渝蓉害怕什么,当然是在那个李太太试图抓自己为质的时候。

独悠抬头对秦渝蓉微笑:“怕什么?没什么好怕的,我是你的妻子,我会站在你身边。”

夫妻就该风雨以共,夫妻就该同心合力。

“啧啧,独悠,你们小夫妻啊,可真恩爱。”周嫂的声音响起,独悠从秦渝蓉的肩上望过去,见到周哥周嫂怀中抱着小儿子,手中牵着阿梨走过来。

独悠不由笑了:“周婶婶是去铺子那边,接周大叔了?”

“我拿出这么多的银子,可不能让他给我乱花了,今儿上香一回来,我就去铺子里了。”周嫂笑嘻嘻地说着,阿梨已经笑着说:“姐姐,我今儿还教我爹算账呢。”

“怎么,还要你教你爹算账?”独悠惊讶地问,阿梨又忍不住笑了,她唇边有个小小的梨涡,这么一笑,梨涡就很明显:“有个字,爹爹不会写,我会写。”

“这姑娘,教了她爹写了一个字,就说自己教她爹爹算账了。”周嫂伸手抚摸女儿的发,口中全是笑。

“都快回去吧,都饿了。”一直没说话的周哥催促周嫂,周嫂应着就和丈夫走进家门。

“你瞧,这日子,多好啊。”这样庸常的,鲜活的日子。每日算着能赚了多少银子,和周围的邻居说说话。秦渝蓉想起冬儿娘说的话,伸手握住独悠的手:“这样的日子,要和你在一起才最好。”

“你啊!”独悠轻嗔一声,秦渝蓉看向天空,满天的乌云早已散去,以后的日子,庸常平淡却能让人欢喜。

这件事算是很大的案子了,朱肃这日忙碌到了很晚才回家。若玉等在那里,瞧见若玉,朱肃打了个哈欠就道:“你也不用专门等我,这回回来是公事,有些时候说不定都不会回来。”

“今儿外面人人都在议论秦家的事儿呢。”若玉开门见山地说。

朱肃点头:“这事儿啊,我没有沾也就算了,我既然沾了,只怕在这京城就会待上一些时候。”说着朱肃就捏一下若玉的手:“你到时候也能好好地陪陪家里人。”

“我不是和你说这个。”若玉看着丈夫,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听说,那人租的宅子,是永平侯府的?”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这样大的案子,谁家都害怕被牵连了。朱肃看着妻子:“那宅子,只怕是有人借了永平侯府的名义,我已经让那管家让他主人去永平侯府说清楚了。”

“我不是担心,我就是,就是……”若玉喃喃说了一句,就长叹一声。她们这些生在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从小金尊玉贵地长大,晓得自己所依靠的是什么,最怕就是行差踏错。

但这样的高门大户,人多口杂,难免就会有人冒了名义在外面做些胡作非为的事情。永平侯夫人治家严谨,这么多年永平侯府都没有这样的事儿传出来,若正好是在永平侯夫人大寿前夕,传出这么一件事来。

若玉都不敢去想自己的娘会怎样辗转反侧。朱肃瞧出若玉的纠结来,不由伸手把妻子抱住,轻声道:“你不用担心,真得不用担心。”

“我很害怕。”若玉面对朱肃,无法说出自己的害怕从何而来,甚至若玉觉得,说出自己的害怕,不符合女子的端庄贤淑。

“你我是夫妻,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朱肃觉得自己这几句话说得干巴巴的,于是朱肃又想了想:“真的,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我很疲惫。”若玉说出这句,就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上绣的花,若玉的衣衫,大都是府内绣娘做的,上面的刺绣精美,每一点花,都预示着吉祥如意,富贵绵长。这万字不断头的花纹,这细细密密的宝相花纹,这大团大团的牡丹花,在此刻,却压得若玉喘不过气来。

她不能害怕不能疲惫,也不能说出口,当初在闺中时候的任性,早已经被丢到九霄云外,偶尔午夜梦回,若玉惊醒时候,也会在想,闺中曾有过的那个女子,是自己吗?

朱肃没有说话,只是握住妻子的手,若玉抬头,眼角有泪:“我晓得我不该这样说,我也不该这样问,我只能永远微笑,永远端庄体贴,做你最好的妻子。”

可我,也是个人,会痛苦会疲惫会难受的人。而不是把所有的痛苦疲惫难受都藏起来。若玉看着朱肃,很想把后面的话给说出口,但若玉很快就笑了:“你今儿在外面累了一天了,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夜宵,这就给你端进来。”

仿佛是一瞬之间,若玉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体面,方才那个疲惫的难受的妇人,消失不见了。

朱肃只觉得喉咙被什么堵住,他伸手拉住若玉的手:“我们还可以好好说说话。”

“我不敢。”若玉低头看着朱肃拉住自己的手,轻声道:“刚和你成亲的时候,我还可以撒娇,但现在,我已经做了母亲,我们有了两个儿子,最大的儿子已经四岁,就快要开蒙了。”

那些娇嗔,那些撒娇,都该被忘得干干净净。若玉想,自己该如每一个深宅大院的主母一样,端庄优雅,对丈夫永远恰如其分地笑,丈夫的那些知情识趣,都留给别人。

“这是不对的。”朱肃的话中,似乎也带着哽咽,若玉看向丈夫,朱肃轻声道:“是不对的,你我是夫妻,你我该互相扶持,就像,就像。”

就像今日的独悠和秦渝蓉一样,朱肃看得出来秦渝蓉对独悠的关切,也能看出来独悠对秦渝蓉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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